更糟糕。譬如半夜点个火、暗中戳个刀子,或者折腾那些跟金士麒做生意的店铺。
更何况金士麒不能一辈子守在柳州,他鞭长莫及。
真该死!这也算是“不对称战斗”吗?
金士麒只觉得这种斗争比辽东还恶心百倍!在辽东,大家明刀明枪地厮杀,你比我强你可以杀我,我杀不过你我可以逃命!你马多你追得上我,我比你聪明我会造浮桥!我们直来直去,杀得痛快。现在这帮鼻涕虫,太恶心了!
金士麒一转身,看到酒店门口几个妇人正匆匆迎出来。
中间一位瘦小的老妇,年约50岁。她脸色铁青,泪水连绵,正是龙文光的老母亲马氏。她左右各是一个媳妇模样的妇人搀扶着,也都是又气又悲的可怜模样。
她们一处来,后面那些无赖们叫骂得更是欢腾了。
龙老夫人颤巍巍地出了酒楼正门,看到金士麒便拜了一次,便颤声道:“金都司,我跟他们说理去!”
“别捣乱了!”金士麒把娘子军们全都推了进去。
那伙妇人们进了堂内,更是伤心了,便呜呜哭闹起来。金士麒环顾一圈,倒是没看到弟弟心仪那个小闺女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不想这个行不行?金士麒心理烦躁,便只招了那龙老夫人到旁边说话。
原本上,在半个时辰之前,金士麒已经决定不管龙文光这档子事儿了。你龙文光上书减税,这理想很好很让人钦佩,但金士麒却只觉得无奈。先不管朝廷会不会答应,即便减了又有什么大用!这是明末时代,这个帝国早都烂透了,拖延一天不如早死一天。金士麒虽然有抱负,但现在他斗不过那个罪恶、庞大、贪婪的文官体系,他不想被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现在金士麒也被逼急了,他知道自己又开始冲动了。他只能暗中叮嘱自己:“尽量低调啊,别被牵连了,你家里还有女人呢”
“老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是听我安排吧。”金士麒低声道,“本官有‘金蝉脱壳’之计,非常适用你。”
“你要我逃走?”龙老夫人反问道,“我不怕他们!”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他们是帮无赖,你逞什么强!”
旁边郭秀才也劝道:“伯母,你还是避避风头吧,龙家在旁边江口镇不是有一处老宅嘛。”
那老妇黯然道:“躲能躲多久,天涯海角还会找上来了。”,
没想到这老夫人想得倒也长久。金士麒忙说:“你放心,我有办法,把送你们去江西龙先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