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些逃兵们慌忙跪倒在地。随后便开始哭求着:我们罪该万死,请公子说情饶命再也不敢逃了我们安心凿冰不要斩我们啊!
金士麒心下不忍,但他只能求望着查应才。查守备才是这营中的主官。
“情有可原。但军法不容情!”查应才怒道,“拉回去每人五军棍!”
处罚如此之轻!逃兵们齐齐跪倒在马下,又是千恩万谢。如果一点处罚都没有,那么他们反而不会信了。现在五军棍一咬牙就能挺过去!
金公子又冲那些哗变的军官抱拳道:“多谢诸位收留,他们我带走了。”
“慢!”一个领头的舫长(百总级别)冲上来,“公子我们营里还请公子出面说和。”
几个哗变军官都凑过来,皆称已有悔意,但姚老将军被他们绑在了营里,还骂了他,有人还拔扯了他的胡子,还杀了他十几个亲兵我们真是前无出路后无退路啦!,
公子下马,又详细询问了一些细节,连称难办。立刻便有军官过来,捧上一个包裹,里面有些“哗啦啦”的动听的声音,沉重得差点从公子手中滑落。金士麒一惊,他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好吧!”金士麒把包裹交给田师傅,“你们把老将军请出来,我劝他放你们一马。”
不多时,姚与贤便被带了出来,身上的绑缚也去了。几个哗变军官簇拥着他,表情都是很诚恳,但此刻这营中几百名士兵都严阵以待,金士麒这边却只有三人。
更可恶的是姚与贤这老头,脸色铁青,仍摆着将军的架子。
金士麒深深一拜:“老将军,我来迟了!”
姚与贤怒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此话何来?”金士麒也惊诧了,心想这老家伙真是气糊涂了不过也有道理,此刻我不就是在利用你的叛将来威胁你吗?“将军,现在你可悔了?这岛上几千兵士也都是有血有肉之人,若是没了出路也只能自寻出路了。”
姚与贤摇摇头,忽然说:“老夫今日受此之辱,已无颜面苟活!”话一出口,面露悲壮苍凉之色。
金士麒暗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自己的颜面!“将军此言大谬!今日之辱算得了什么,带明日岛破人亡,不知还有多少人骂你,多少孤魂野鬼恨你。”他再一抱拳:“将军此前曾答应小子,我那浮桥之策,让我放手去做。此刻我深入险境,只为追问一句可否当真。”
“我不拦你便是!”姚与贤仍然硬挺着,“还是那句话,我一兵一卒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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