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金冠指着莫儿,“你爹是哪位将军?”
金士麒赶忙摆手不让她说话,没想到苏莫儿却径直地走上两步,轻轻一拜,“回老爷,我家姓苏,爹是匠户营的木匠。”
“啊!”金冠大吼一声,抓住金士麒就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让你作!你就不懂我苦心!你混!我死了谁他娘的罩着你!毛文龙的闺女你不要!”
金士麒被打得很惨,他苦道:毛文龙的闺女我可不敢要,再说是人家看不上我但金冠打得兴起,下手更狠了,拎起旁边药瓶子砸来。
莫儿忙扑上来,死死扯住金冠,她哭道:“老爷!小女自知低贱,本不敢攀附公子,更未曾妄为主妇。只求能服侍左右,作妾做婢都情愿公子他有忠有义有才学,对我也以礼相待,他并不是你们眼中那般不堪!”说到这里,这小娘的声音竟变得决然,甚至有些傲然,“这只有我知道,竟只有我知道。”
“莫儿!”金士麒悲喜交加,“你知道得太多了!”
他心中百般感慨,万般幸福。没想到莫儿对自己真诚如此,这一路艰辛坎坷没人相信,竟只有她一人支持自己。“莫儿,我得你一人足矣!”
突然,金冠竟然“咚”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指着金士麒大吼:“他不是麒儿!他不是!抓”
话音刚落,金冠突然一捂肚子,便瘫坐在地上。他手指间竟然有鲜血涌出
众人皆惊,忙上来抬起金冠放在床上。再扯开手臂,果然是暗红色鲜血从衣服上渗出来。再揭开衣服,那里面竟然包裹着绷带。
原来这将军根本就不是风寒,他早就身受重伤!
“关门!”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急吼,“各位都不许走!一个都不许走!”
金士麒暗中扶剑,转身一看,只见门口正站着一群军将。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年将军,刚才喊“关门”的正是此人。
虽然头一次见面,但金士麒立刻就认出了此人:他是姚孟阳的爷爷姚与贤,水师左营的游击将军。这祖孙长得太像了,都是胖鼓鼓,圆鼻头大眼袋的样子。而他身后的两位中年将军,应该就是另外两营的营将。
“诸位万万不可在泄漏出去。”姚与贤说:“金参将不是伤寒,是被人用火铳打中肚肠。”
两个公子一起吼了起来,二公子喊的是:“谁打的?”大公子吼道:“连我们也隐瞒?”
“你爹不许说!”那老将军吼道。“你爹亲口与我们几位交代过,不许告诉别人,包括三位公子。说是三公子年幼,大公子也就罢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