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会结婚,也不会继续来往,否则,我要你后悔,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许青葫下意识道:“现在不是时候。”
“你果然不愿意,”邬玄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声音出奇的平静,“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我就知道你一直在骗我。”
“但是我不一样,”他说:“许青葫,我从不骗人,我说过的事就会做到。”
随后,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许青葫握紧手机,想到他偏执的性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拿起手机直接给陈伯打电话,询问邬玄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出差。
“小少爷已经回来了。”虽然是深夜,陈伯还是立刻接通她的电话,压着声音特意提醒道:“他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怕把感冒传给老爷子,就去了西山的别墅,也不知道好些了没。”
许青葫想到邬玄说的话,跟陈伯说了声谢谢,随后换了身衣服,乔装打扮一番,叫了辆车把自己送到西山别墅区。
这里是她和邬玄上大学时偶尔来放松的地方。
付过钱后,许青葫走到别墅门前,里面黑漆漆一片,如果不是半个小时前接过电话,许青葫还以为邬玄已经睡着了。
许青葫看着眼前的密码锁,毫不犹豫地按了一串数字,门应声而来,院子里的灯也陆续亮起来。
许青葫走向进去的门依旧是同样的密码,轻松便进入了安保森严的客厅。
屋里没有亮灯,但许青葫却嗅到了森冷的血腥气,她精神一凛,抬手打开顶灯,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玻璃碎片,从楼梯一直蔓延到整个客厅,桌上的花瓶和古董架上的各色瓶瓶罐罐全都被摔了个粉碎。
邬玄坐在楼梯口,深深低着头,手上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许青葫才发现楼梯上到处都是血迹,从邬玄的手腕蔓延到脚上。
他一动不动,连许青葫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将他吵醒。
他甚至没有穿戴假肢,仿佛独角鸟,飞越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决定落脚。
可独角鸟一生都在飞行,落脚的时候就是他死的时候。
许青葫站在原地,瞳孔大睁,前所未有的悚然撕碎了她脸上的平静。
她再也没有平时的游刃有余,而是疯了般穿过客厅朝楼梯口跑去,“邬玄!”
“邬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