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东宁简单描述了在国营饭店发生的一切，同时也不忘给冯小风上眼药，说明他们姐弟俩是尾随一个男同志去的饭店。

    “卫东宁你把话说清楚，我们怎么就尾随了，我们跟李乔是认识的，才不是尾随。”

    “可我看内位李同志并不太想搭理你们姐弟，最后连饭都没有吃完就离开了。”

    “卫东宁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提前退出合作，我们也不至于违约，到头来还得去求李乔。”

    “我们可没有什么合作，只能说是有过数面之缘的陌生人。”

    “卫东宁你敢做不敢当呀？是不是个男人？”

    “你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可能来津市？”

    “我们没有买到直达京市的火车票，在津市转车罢啦，跟你没有关系。”

    从警多年老警察敏锐的察觉到有隐藏的大案，他还在考虑如何审问出一些有效的情况，没想到冯小风直接就自爆了。

    “警察同志他就是跟我一起来津市找李乔合作的。”

    李乔的名字在场的两位警察都曾经打过交道，他手上有专门的船运线路，手里有不少好东西，只是他们一直没有证据把他送进去。

    “你们是专程来跟李乔合作的？”

    “是。”

    “不是。”

    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回答，老警察审视的从二人身上扫视而过。

    “同志，我和我妻子都是京市下乡到东北的知青，我们在东北办的婚礼，家里人不方便到场，最近比较闲就请假回家看看家人。”

    “而且我和我妻子在东北都有正式的工作。”

    卫东宁拿出打印厂和考古队开的介绍信，老警察看过后对卫东宁的话已经信了大半。

    “冯小风，你和冯小悦是专程来跟李乔合作的？你们想从他那购买什么东西？”

    “没有，我们没想买东西，就是想在他手底下工作。”

    哪怕冯小风想往回找补，警察对于他的话也不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