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他死刑了,她的背景显然不是他几句话就可以动摇的。
“我想给这位女同志道个歉,昨天确实是我没有管好手底下的学生,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马政也是能屈能伸既然不能做敌人那就只能怀柔的拉拢。
“你的道歉我受不起。”许春言并不想掺和到他们之间走到一旁闭目养神。
“春言眼里虽不容沙子,但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过会把话说清楚了就好。”事已至此杜镇长面上只好给马政一个台阶下,心里对于他的人品画上一个问号。
“说说林元朝包庇哪个知青作威作福了?”
“杜镇长您是不知道,林元朝居然将村里的宅基地分个了知青,六间大瓦房呀,村里就没有这么好的房子。”
不怪马政眼红如果不看房子的位置,唐云舒新盖的六间大瓦房可比他家现在住的地方要强百倍。
她一个知青凭什么过得比他这个端铁饭碗的还舒坦。
“将宅基地分个哪个知青了?”
虽说将宅基地分个知青没有先例,但并不违规,知青从天南地北过来支援农村建设,有条件住的好一点也无可厚非。
“就是唐云舒,您是不知道她的生活多奢华,房间的家具,摆设全都特别讲究,她下乡纯粹就是享受资本生活的。”赵战误会了杜镇长的想法,一口气就将他看到的,想象到的都说了出来。
“而且她一个穷知青哪里来那么多钱又是盖大瓦房,又是买家具的,她肯定是在后山古墓中挖到文物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唐云舒倒卖文物了。”杜镇长神情一怔,面无表情的询问赵战。
“她新盖的房子和房间的东西都是物证呀!”
“马队长也这么认为吗?”杜镇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想看看马政的态度,也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