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舒不愿睁开眼,希望是她的错觉,透视眼居然关不上了,仔细想来在家里她还从来没有开启过透视眼,初次扫视过整个院子后唐云舒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她是躲不开棺材了吗,晾晒在棺材正上方的蘑菇吃她吃不下去了,直接丢掉好像又有些浪费。
察觉到唐云舒停顿的脚步,卫东宁端着碟子停在她身后没有催促,只有耐心的等待。
“你们俩大早晨的在院子里玩什么木头人呀,老头子我可是饿了。”林爷爷摆好碗筷就等着早饭上桌了,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推开房门就看到唐云舒和卫东宁一前一后的站在院子里。
“你们先吃,我眼睛不舒服,先去洗把脸。”眼睛都快揉瞎了该看见什么她依然能看见什么。
唐云舒只得换种方式,从井口打上来一桶带有冰渣的井水,双手伸入冷水中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希望在冷水的刺激之中可以关闭她的透视眼。
唐云舒完全不敢想象如果透视眼关不上了,她会不会每天出门,该不会不是抬头见棺就是低头见白骨吧。
越想越心烦她不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捧又一捧的冷水击打在脸上,眼睛好没好她不知道,脸颊却是冻木了。
唐云舒闭着眼睛摸索着手巾却一再摸空,正当她准备睁开眼睛时,一个手巾糊在脸上动作生疏的帮她擦脸。
唐云舒下意识伸手想接过毛巾,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两人同时松开了手,毛巾掉落在地上。
唐云舒和卫东宁同时蹲下身想要捡起毛巾却因为行动过于仓促而撞到头。“嘶,你的头是铁的吗?怎么这么硬。”
好巧不巧,恰好碰到了她的太阳穴,如同针扎的痛感一觉过后才刚消失,被他这么一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又开始隐隐作痛。
由于疼痛眼眶不自觉的冒出泪水,浸在眼眶中。
“对不起,撞到哪里了,我看看。”
“让我缓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光顾着疼了,唐云舒完全没有注意到当她泪水浸湿眼球的瞬间眼前的世界恢复到原本。
见两个孩子迟迟不进屋吃饭,身为一家之主的林爷爷坐不住了,没想到会看到两人腻腻乎乎的,一声不吭的回到房间里盘算着家里还有多少东西,他俩如果成亲还需要置办些什么。
林爷爷甚至比两个当事人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