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滴落。
“你刚好,不能喝凉的,要喝热的。”卫东宁也是生怕她渴着,碗里的还没喝完就又给她补满了。
“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先去干活了。”自打她在田边坐下,村里的记分员同志的眼神几乎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不时还往本上记两笔。
“多注意点郑燕。”
“放心吧,这么多人呢。”
看似唐云舒没有把卫东宁的话放在心上,实则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究竟有多危险。
活干了一半她也不能撂挑子不管了,只能警惕些。
身旁多出一双拿着镰刀的双手,吓了唐云舒一惊。
“吓到你了?”
“你怎么没走?你的活都干完了?”
“两背篓猪草,一早我就打好了。想活动一下筋骨,就帮帮你吧。”
“既然如此,那辛苦你啦。”
卫东宁虽说比唐云舒要早下乡四五个月,可农活也是没有实打实的干过,割起麦子来的动作还不如唐云舒。
“你这是第一次活动筋骨?”
“当然不是了,我下乡第一天可就下地了。”只不过他的体质特殊不能长时间高强度下地,村长才不得已给他分配了打猪草的工作。
“那我岂不是比你幸运很多,都下乡一周了才第一次拿起镰刀。”
两人有说有笑,殊不知这一幕刺痛了某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