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何雨柱也回了家，一进门就催着何雨水收拾书包：“快着点，别迟到了，哥送你去学校。”

路上，何雨水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问：“哥，我能不能有自已的房间啊？我们班小花都跟她哥分开住了，她有自已的小房间，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何雨柱愣了一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你现在住的不也是大房子？”

“不一样嘛，那是跟你一起住。”何雨水噘着嘴，眼里满是期待，“我也想要个自已的小空间。”

何雨柱见她这模样，心一软：“行，哥知道了。等回头我把东边那厢房收拾出来，给你摆张漂亮的小床，再弄个书桌和柜子，好不好？”

“太好了！哥你最好了！”何雨水瞬间乐了，拉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我还要个书架，柜子里得有小格子放我的发卡和小首饰，衣服要分开放……”

何雨柱耐着性子听她说完，点头应下：“都依你。不过哥现在没空，等这周末休息，咱俩一起收拾，到时候带你去选你喜欢的小床，再给你打几床新被子。”

“哥你太好啦！”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嘴里还念叨着“我也是小大人了”，兄妹俩一路上满是欢声笑语。把何雨水送到学校门口，何雨柱才转身往轧钢厂的后厨赶。

到了后厨，大伙儿已经到得差不多了，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忙得热火朝天。何雨柱负责小灶，这会儿还没到饭点，正靠在墙边歇着。没一会儿，食堂的马主任就领着个瘦弱的半大小子走了过来。

“柱子，跟你说个事，你看行不行？”马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雨柱直起身：“马主任您说，只要我能办的，没二话。”

“这是我远房外甥，叫马华。”马主任把那小子往前推了推，“他妈妈身体不好，托付我照看着，我想让他跟着你学厨，混口饭吃，你看方便不？”

那叫马华的小子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小声说：“何师傅好，我叫马华。”声音不大，但何雨柱听得真切。

一听见“马华”这名字，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情满四合院》里，对傻柱忠心耿耿的那个徒弟嘛！他想起剧里傻柱的两个徒弟，胖子后来背叛了，只有马华一直跟着傻柱，从没二心。

没等马主任再开口，何雨柱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行！马主任的面子我肯定给。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学厨讲究的是踏实肯干，不能怕累、不能怕苦，往后跟着我，得守我的规矩，知道不？”

马华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连忙点头：“知道！何师傅，我肯定好好学，不怕累！”

马主任见何雨柱答应得痛快，也松了口气：“还是柱子你痛快！马华，往后可得好好跟何师傅学，别给我丢人。”

何雨柱看着眼前青涩的马华，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这徒弟，他可以好好带。

马主任走后，何雨柱冲马华扬了扬下巴：“来，跟我到案子这边来。”

两人站定，何雨柱拿起一把菜刀，沉声道：“学厨师，最基础的就是刀工，我先教你最简单的切法，你可得好好看、好好练。”

“知道了，何师傅！”马华赶紧点头，眼神里满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