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掌控阴阳眼，只有在触摸到实物时才能看见。”

    重明难得替封离说话。

    这倒是让封离有些许感动。

    “不过，你们到底看到什么了？”

    “余穗被脏东西跟上了，”凌霄言简意赅地解释，“还是个怨气不小的鬼。”

    “所以，你们是想等她出来，远离人群后再收服怨鬼？”

    “还不算太笨。”长生吐槽道。

    封离听罢皱起眉头，“可是，她也太奇怪了吧。”

    “哪里奇怪？”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会一个人到中大型餐馆用饭。”

    凌霄反问道：“也许，她比较孤僻呢？”

    “刚刚看她的举止谈吐，完全不像一个社恐的人。”

    封离说着指了指正在餐馆靠窗用餐的余穗。

    “还有你们看，她桌子上点了那么多菜，可并没有吃上几口，这不是很奇怪吗。”

    “的确，反而是跟着她的那个怨鬼很享受那些菜。”

    以凌霄吃货的本能判断，那些菜大概率是给那怨鬼点的。

    “这么看来，那余穗如果不是被怨鬼迷惑心智，就是她根本知道那怨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