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十八岁那年忽然有了阴阳眼，惊恐之时遇见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她给了他一枚香包，并告诉他这是护身符，只要随身携带就不会有鬼魂害他。

    的确，那些年他虽然被鬼魂缠身，却从没有受过伤害。

    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和身穿猫皮大衣的脸渐渐重合。

    “原来是她！”

    封离茅塞顿开，难怪在医院树下时，她会说他身上有特别的味道。

    不久后，陈兰突然召开记者会，将陈竹的种种恶行公布于世。

    从前力挺陈竹的人瞬间倒戈。

    猫咪慈善家大楼前围满了大批抗议的人群。

    从前温灵秀独自一人据理力争的身影，此刻映照在乌泱泱的人群之中。

    “没想到她居然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可惜真正该被唾骂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替他受辱。”

    凌霄关掉手机推送的新闻，优雅地抿了一口新调制的烈酒。

    “可惜陈兰是真心为公司好的，这么一闹所有心血都白费了。”

    封离不禁替陈兰感到惋惜，手上的活儿却没停。

    他这么个养尊处优的总裁，到了凌霄的小酒馆也得老老实实地打扫卫生。

    “凌老板，要不我们帮帮她吧。”

    一旁摆弄椅子的重明冷笑道：“陈兰再无辜也有包庇之过，封先生古道热肠倒不如自己想办法帮她。凌霄她不是救世主，帮不了所有人。”

    这话凌霄极其赞同，她可不是圣母转世。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

    重明一眼就认了出来，“陈兰？”

    女人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略显憔悴的面容。

    短短几日，陈兰就从豪车保镖护送的女总裁，变成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了。

    “凌老板，方便聊几句吗。”

    露台上，凌霄倒了杯酒放在陈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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