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费心培育他们走出百岭寨,可我自己却走不出去。死了,我也想死在百岭寨外面。”
张阑音扬了手里的土,抬头看着那轮明月。
“那晚的月亮比今晚的还要圆,我只记得正要跳下去的时候有个人拉住了我,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香气,之后就昏倒了。”
第二天张阑音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浑身舒畅,好似重获新生一般。
而她的手里还攥着一个用羊皮刻画的阵法图,上面还写着邪术。
“从那以后,百岭寨的人都以为我起死回生是得到了山神庇佑。”
“所以,你就利用这一点,让百岭寨的人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血献祭给你。”
“不光如此,献祭的第一滴血必须是耳中血,但代价就是永远的失聪。”
“所以,百岭寨的那些女人才都听不到声音。只不过代价这么大,居然也能狠得下心。”
“当然,毕竟谁能拒绝长生呢?”张阑音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可笑,“可长生带来的后果,是她们都无法承受的。”
那张羊皮上的邪术所写,滋养灵魂需用女子的血。
可百岭寨的男人们见自己的女人一个个变得年轻貌美,也动了想长生的念头,于是纷纷献出了自己的血。
张阑音那时被仇恨蒙蔽双眼,但凡求到她面前的她都敢收。
那些男人不出意外几乎在一夜之内暴毙,剩下几个没献出血的也都吓疯了。
从此,百岭寨里只剩下了女人。
“那些贱男人贪心好色,索性死了也是为民除害。可惜容颜易逝啊,寨子里的女人得到了长生,但也已不再年轻了。”
“那段晓云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子孙们都很争气,他们成器后想接我离开百岭寨,但我想见月姑就得倚仗百岭寨的天坑之势引雷。”
张阑音摸着自己脸,痴痴地说道:“那年节庆,晓云随父母来陪我过节,我第一次见到晓云就觉得她很像月姑,那么文静,那么温柔,那时候晓云才九岁。”
“你不光挑中了段晓云的皮相,还看中了她的听话怯懦,是吧。”
“我是家里的老祖宗,又有起死回生的传说,晓云当然听我的话了。”张阑音得意地说道。
与此同时,张阑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