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少,沿途的码头也是拜过的,不如,趁着夜色,我带几个人下小船去补给?”
姜芝揉了揉眉心。
“不,还是我去吧,我这张脸应该还能有几分薄面。”
她刚站起身来,船身便一晃,人也差点摔了过去,幸好被姜飞白拉了一把。
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碎成一片。
“怎么回事!”
两人刚站稳,就听到外头有伙计喊道。
“有水鬼!有水鬼!”
水鬼是专劫船只的那些土匪的代名词。
姜芝闻言脸色一变。
这条路他们走过很多次了,不是交过银子了吗?怎么还会碰上水鬼!
“飞白,你在这等着,千万别出来!”
姜芝冷着脸出去了。
姜飞白闻言将门窗关紧,把重要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船外,数十个水鬼拉着钩锁强行登上了船来,但是他们似乎并不想杀人。
只是拿着武器与船员们冷冷对峙。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姜芝眯了眯眼,从二楼楼梯走了下来。
“原来是裘大当家,我姜家行商几十年,与你父亲也是喝过酒的交情,大当家今日拦截我的货船,怕是不合道上规矩吧,”
裘大当家将刀递给身边的小喽啰,往前走了两步。
“原来是姜老板亲自压船啊,真是得罪了,上头有令,咱们也是混口饭吃,大家相互理解理解。”
姜芝皱了皱眉。
“上头有令?哪个上头?”
裘大当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姜老板这是明知故问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肯让行了?”
姜芝的声音像淬了冰一样的冷,船员们顿时集结起来,对上了水鬼们。
裘大当家见形势不太对,说话也软了几分。
他们收了姜家的孝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