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却突然被人抱住了。
酒香夹杂着冷冽的松香将她层层包裹。
一时间姜翎脸色冷了下来。
“你又耍什么酒疯!”
裴云序却不说话,只抱着她,左手撑在石桌上。
离远了看去,宛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他的呼吸格外灼热,打在她的耳边有些喘息不定。
忽然有冰冷的液体滴在了姜翎的肩头,打湿了薄衫,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在哭?
开什么玩笑。
都说武安侯天生冷情,连父母战死时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他如今是发什么疯?
姜翎诧异地回头,柔软的唇擦过他的额头。
很烫……
他发烧了?
“你……”
姜翎话还没说完,裴云序已经准确捕捉到她的红唇,将她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吞了下去。
姜翎惊得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抬手推拒。
指尖刚触到他微烫的胸膛,却被他右手揽住腰肢,一个利落的旋身,便被牢牢困在滚烫的他与冰冷的石桌之间。
双手被他轻易钳住,按在微凉的桌面上,桂花粉瞬间漫天飞舞,飘飘扬扬地落在身上。
不同于以往的试探、温柔。
他的唇舌带着浓烈的酒意,炽热而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近乎贪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所有感官。
却又在辗转深处,泄露出一种绝望般的渴求。
姜翎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地,周身尽是他灼热的气息。
无处躲藏。
他的体温高得惊人,透过薄薄的衣衫,几乎要将她烫伤。
她感到自己像置于烈阳下的雪,正一点点地融化,从紧绷的指尖到发软的膝弯。
细微的呜咽声被她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破碎的喘息。
周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