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心的姜翎身上。

    她眸色微微一深。

    上次裴云序送来的点心，要不是阿娅喂了她一块，怕是她尝都不会尝。

    这会倒是主动……

    少主对她似乎颇为熟络，熟络得有些过头了……

    立春收回视线，将茶水摆上。

    漫不经心地提起外头的事。

    “听说舒家大夫人自缢了。”

    姜翎一愣，赵璟看了立春一眼，眼眸微深，他不想拿这些腌臢事污了姜翎的耳朵。

    但没想到立春会突然提起，他笑了一下。

    “那个女人，死有余辜。”

    姜翎慢吞吞地将口中点心咽下去，方才开口道。

    “确实。”

    赵璟听出了她的恍惚，眉头挑了挑。

    “听到这个消息，你不开心吗？”

    姜翎疑惑地歪了歪头。

    “我应该开心？”

    她顿了顿，又说道。

    “我母亲郁郁而终，大部分的责任都在舒宏远身上，至于田氏……”

    “她虽然对我不好，但这般短了命，也是因果报应了，谈不上开心不开心的。”

    赵璟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一抹狠色，姜翎不在乎，但他在乎。

    他讨厌舒家的每一个人，但他不会让姜翎知道。

    “而且……”

    姜翎顿了顿，手握成拳。

    “指使黑衣人杀我的一定不是她，她最多就是帮凶，真正的凶手……”

    姜翎提都不想提这个名字，她闭了闭眼，呼吸有些粗重。

    赵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等你眼睛好了，我们一起去给姑姑上柱香吧。”

    姜翎“嗯”了一声。

    微风吹过桂花树，桂花洒在姜翎的肩头，静谧而美好。

    赵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