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侯爷应该也是如此。
所以才不相信夫人是真的死了。
秋嬷嬷叹了口气。
“此事可还需要瞒着老夫人?”
裴云序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必刻意瞒着,接下来三天我都不在府中,三天之后,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见他头顶着伤还要出门,秋嬷嬷有心想劝,但又怕耽误他的事,只能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希望上天保佑,让夫人平安归来!
夜渐渐深了,雨水也停了。
裴云序躺在曾经两人同床共枕的拔步床上,却只能闻到淡淡的冷松香味,那消失的花香让他头疼欲裂。
他一会梦到两人亲密缠绵时,姜翎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的紧绷的腹部,慢慢往下,潮湿又温热……
一会又梦到香汗淋漓的姜翎,一双圆润的眸子瞪着他,带着倔强和厌恶,叫他滚……
不……
裴云序反手抓住姜翎的手,将她拉到身前。
两人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呼吸交缠,他恨恨地咬着姜翎的唇,言语模糊。
“不许走!”
“没我的允许,不许走!”
……
裴云序出了一身的汗,他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乏力。
看着头顶鹅黄色的纱帐,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水……”
一说完自己愣了一下,他偏过头去,姜翎不在,屋里一片寂静。
当真是烧糊涂了。
裴云序摸了摸额头,有些烫,他起身倒了杯水。
昨日的茶已经冷了,但正好缓解一下他此刻的燥意。
天色微微亮,下人们还没起。
裴云序打开衣柜随便拿了身衣服换上,又打开旁边的衣柜,想拿一条同色系的腰带系上。
衣柜一打开,他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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