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此刻颇为恼怒,要不是那个宫女口口声声说那是姜翎的香囊,她怎么会把汝阳王跟姜翎联系在一起。
说到底也怪舒羽,小姑娘家家的去跟田氏乱说,还被人听了去。
简直就是个祸害精。
她回去可得提醒陆和畅离她远点,二十岁了还不成亲,指不定哪里有点问题。
这边人心晃动,另外一边,有人的心也猛跳不止。
马车内,熏香早已被另一种甜靡燥热的气息覆盖。
姜翎蜷在软垫上,青色袄裙揉出凌乱的褶皱,手指死死抠着身下的垫子,骨节泛白。
车轮的每一次颠簸都撞在她紧绷的弦上,让她快要溃不成军。
唇上已被咬出深深印子,渗出血珠,勉强拉回一丝神智。
“热,好热。”
滚烫的浪潮在血脉里窜动,烧得人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扶起来喂了一口水,他的身上带着些许清冷夜露混着松香的味道。
姜翎知道是他,裴云序。
她想远离,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做了反应,不由自主地将潮红的脸颊贴了上去。
那一点凉意让她几乎呻吟出声,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
像被热意烫到一般,裴云序骤然收回了手,目光微沉。
月光从他身后勾勒出玄色圆袍的轮廓,衬得人愈发挺拔冷硬。
姜翎无法思考,只想抓住这一缕凉意,竟然坐起身来扑进了裴云序的怀里。
滚烫的身体瞬间被清凉包裹,姜翎舒服地喟叹一声。
带着着药力的甜香和她身上原有的淡香,无声地缠绕上他,勒紧他的理智,一股躁动从体内升起。
“热……”
凉意还是不够,姜翎双目紧闭,呢喃着,双手胡乱地抓着,将两人的衣衫弄得凌乱不堪。
青色的裙摆在玄色的衣袍上来回摆动,如柳叶在墨纸上摇晃,晕出一片春光。
“别动,快到家了。”
裴云序将姜翎锁在怀里,右手牢牢地扣在她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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