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晏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窘迫，主动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好好照顾自己，先这样，我这边还有点事。”

    他给了她台阶，匆匆挂了电话。

    明瑜在窗边站了很久。

    她知道程晏的好，正因为知道，才更觉得亏欠。

    陆言忱，还有京市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把程晏当成了她无缝衔接的新欢。

    这对程晏不公平。

    她走回办公桌前，文茵已经重新埋首于文件里，见她回来，也只是抬了抬眼。

    “说完了？”

    “嗯。”

    “你打算怎么还给他？”文茵问那串佛珠。

    “不知道。”明瑜实话实说，“扔了？”

    “你敢吗？”文茵笑她，“不怕他找上门来，说你弄丢了他的心爱之物，让你赔？”

    明瑜的脸瞬间垮了。

    她还真怕。

    陆禁那个人，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文茵说她怂，颇为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行了，让你的万能闺蜜帮你叫个闪送，直达环球中心。省得你俩再为这点东西拉拉扯扯，没完没了。”

    她递给明瑜一支笔，让她写下陆禁的号码。

    明瑜拿起笔，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文茵催促：“写啊。”

    “……算了。”

    明瑜放下笔，“放你这儿吧。等沈州下次来找你签字，你让他带回去。要是他找我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拿。”

    文茵看了她几秒，没再坚持，只说道：“也行。省得你看见它心烦。”

    明瑜“嗯”了声，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文茵叫住她。

    明瑜回头。

    文茵指了指那串佛珠，“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