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是秦知意,是整个陆家。她没有错。
到了金禹天阙,程晏将车停在公寓楼下,坚持送明瑜到大堂。
“学长,今天真的谢谢你。”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
明瑜站在大堂门口,对他挥了挥手:“那我先上去了,你开车小心。”
程晏叫住她:“明瑜。”
“嗯?”
“如果你……”程晏的话到嘴边,终究是转了个弯,换了个话题,“没什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明瑜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学长,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便是拒绝回答。
程晏的心沉了沉,却还是保持着风度,点了点头:“好。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明瑜目送着程晏离开,直至再也看不见,才走进电梯。
她没再回头,所以她没有看见,那辆黑色的宾利在街角处停了多久。
更没有看见,后座那个身形清隽的男人,是何时放下了手里的佛珠。
……
程晏打了几个电话,车头一转,去了一家圈内人常去的酒吧。
包厢里乌烟瘴气,程晏这人温润如玉,与这里的靡乱气氛格格不入,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独自灌酒的陆言忱。
陆言忱显然已经喝了不少,眼神迷离,满身酒气。
他眯起眼,花了点时间才认出来人。
说不上熟,但彼此也算是认识。
他嗤笑一声:“你来做什么?”
程晏没在意,自顾自地在吧台倒了杯酒,走到他身侧坐下。
“陆言忱,你放过她吧。”
陆言忱皱眉,酒都醒了一半,“她跟你说的?”
程晏抿了口酒,沉默片刻,“你配不上她。”
“我配不上?”
陆言忱怒极反笑,一把揪住程晏的衣领,酒气喷在他脸上,“那你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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