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还不知道陆言忱是谁,她只是单纯地,想守住父亲为她安排的最后一个“家”。
为了不让寄人篱下的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为了不让夏荃不高兴,她甚至刻意减少了和姨妈一家的联系。
算起来,这么多年,不过也就再见过三五回。
可她错了,大错特错。
陆为泽听完她的话,脸色已经相当难看。
如果只是明瑜自己胡闹,他有上百种方法可以把这件事无限期地拖下去,拖到她自己主动放弃。
可如果温兰插手,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温兰不是明瑜,她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狐狸,懂规则,也懂怎么利用规则。
陆为泽索性也摊牌。
“明瑜,我当你是女儿,才会容忍你的任性。你和阿禁……听说,他带你去见了汉德森?”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这才是他今天真正想说的话。
明瑜笑容清浅,“您应该去问小叔叔。”
陆为泽气得头发昏。
汉德森夫人和他说,陆禁全程对她嘘寒问暖,宠爱至极。
“明瑜!你以为阿禁是什么人?他能帮你一时,能帮你一世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名声?
明瑜有些恍惚。
之前在梦里,在她被陆言忱算计,被送上别的男人的床时,没人跟她谈名声。
后来计谋落空,陆言忱说要她接受三人行时,也没人和她谈名声。
现在,她不过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倒一个个都成了圣人,开始拿名声来压她了。
明瑜站起身,神色也冷了下来。
“陆伯父,关于这件事情,我想,最没资格和我谈论的,就是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