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静：“你送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了。难道我没有权利处理吗？”

    陆言忱低声下气地哄她：“当然不是。不喜欢了，我再给你买新的，买更好的。”

    “今天爸已经把我叫回去骂了一顿，他说我不该冷落你。”

    “我跟知意……我以后不会再去找她了，我保证。”

    “明瑜，别生我的气了，嗯？”

    他一句句地说着，想去吻她的侧脸。

    明瑜偏开了头，“陆言忱，我昨天还被你亲手算计着，要送给别的男人。”

    陆言忱明显僵了一瞬，低沉地笑了一声，却半分笑意也无：“……说什么胡话？”

    “是不是又听文茵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昨天那种场合，我怎么可能……”

    明瑜懒得接话，沉默地去掰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

    陆言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明瑜！”

    明瑜吃痛，终于忍无可忍，“陆言忱，我们别把场面弄得太难看了。”

    “有些事情，不要逼我说得太明白。对你，对陆家，都不好。”

    “你现在最该关心的，不是谁和我说了什么。而是该怎么跟陆伯父解释，然后签字，给钱。”

    “不签！”陆言忱低吼道，“我跟知意的事情，我已经跟你保证过了，明瑜，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你了解我的。我只是一时糊涂，男人都会犯错。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我们过去所有的一切。”

    腰间的力道忽然松了，陆言忱后退两步，语气又软了下来。

    “你心里有气，我不怪你，但是你要走，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