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信一个叫命运师的东西？”

    “不可以这样称呼，会遭天谴的。”

    “狗屁。”

    刘队一拍桌子，“你的女儿是你给害死的，养了她十几年，活生生的一个人死了，你是做母亲的，难道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

    “不，这是她的命数，谁都改变不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一侧的墙，另外一边徐海成的母亲也在审问之中，两个女人的说辞几乎一致，表情居然也惊人的相似，无论你说什么，她们都认为这是命数，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不可能和命数去斗。

    “那个狗屁命运师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说。”

    “我不会告诉你????????????????。”

    “你还是不是做母亲的！”

    刘队气的胡子竖起来，再看坐在对面的女人，一脸的平静，双手抬起，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最后手指向刘队，“他有罪，惩罚他。”

    “你才有病，还病的不轻。”

    刘队将手里的笔摔在桌子上，气呼呼从里面出来，“没法审，都是神经病，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不信自己，信那些东西。”

    李红和徐海成之间构建了新的联系，这是前面查案过程中没有发现的。

    “头，弄清楚了，李雪，四海高中的第三个死者，她的姑姑和里面的两个女人一样，李雪的父母离异，她一直跟着姑姑生活。”

    “都搞一起去了，想办法把这些女人的嘴巴撬开，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

    “把资料给我，我去试试。”

    “你！”

    刘队看向我，他不是警局的人，没有资格进入审讯室，这是规定。

    “这样找一个安静点的办公室，让李威见见，嘴巴都严实点，谁敢说出去，老子灭了他。”

    “行，行，放心。”

    我没有直接去问，而是用手比划了几下，最后虔诚的闭上眼睛。

    “你也是天师的信徒？”

    女人显得有些兴奋，她抬起手，枯干的胳膊从袖子里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