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问题,马萨尔又楞了一下,随即才苦笑着点了点头:“知道。”
“不错,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省劲。”
杜蔚国一屁股坐在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头上,大喇喇的翘起二郎腿:
“那就说说吧,水蛭现在在哪?还有虺教的那个什么克利须那?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有个体面的死法。”
“死都死了,体面不体面又有什么区别?”
马萨尔苦笑,他的声音幽幽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今天自己落到杜蔚国的手里,绝没有丝毫侥幸的可能。
其实,马萨尔也想表现的坦然点,让自己看起来体面点,可是面对生死,谁又能真正做到?
“怎么?临死前,你还想遭点罪?”
杜蔚国的眉头挑了起来,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
马萨尔先是脸色一凛,随即苦笑,语气悲凉的说道:
“煞神,你觉得我混到如今这个地步,窝在这个见鬼的山洞里,成天不见天日,还能知道这些?”
杜蔚国怔住了,不过只是一瞬之后,他就笑着指了指摆在角落里的那部军用电台。
“马萨尔,死到临头,你特么还跟我耍心眼?”
“唉~”他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弹碎烟头缓缓站了起来,嘟嘟囔囔的骂道:
“玛德,还以为你个聪明人,老子能省点力气,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一边说话,他还一边从岩壁上抠出一根钢锥,放在手里掂了掂。
看见他的动作,马萨尔顿时下意识的哆嗦一下,以他的阅历,利用这根钢锥,至少能鼓捣出几十种难以想象的酷刑。
这些酷刑,都是马萨尔平时喜闻乐见的,他心里扭曲,尤其享受施刑时,那些受刑人的哀嚎和求饶声。
不过这些酷刑施加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煞神,我,我真不知道。”
“这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