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她的身子都颤抖了。
“师傅,你说他还在圣治敦?那他在哪?他为啥不在家待着?难道去密会那两个大洋马去了?”
郭芙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连串问题,尤其问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面若寒霜,一股凛冽的煞气扑面而来。
“呃~”永远都不要小瞧女人的醋意,饶是苏离,都被顶的脸色一窒。
“郭芙,你别激动,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证,不过我能肯定,他肯定没去找安娜她们。”
郭芙却上头了,小脸绷得紧紧的,眼中寒芒闪烁:
“如果他真的还在圣治敦,他在城市又没有居所,不去找那两个大洋马,难不成他会去住酒店?”
苏离这个经年的老江湖,都被郭芙逼问的有些磕巴了:
“我,我只是说他有可能还在城里,并不确定,再说了,他本事那么大,随便找个空房子钻进去,深居简出,谁能找到他?”
郭芙的眼圈都红了,怨气冲天的吼道:
“那他为啥不住在家里?他是嫌弃绿楼,还是嫌弃我?”
“玛德,我特么真不该多嘴。”苏离无奈的拉她坐下:
“郭芙,你先冷静点,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的,他之所以做出不告而别的假象,应该还是为了守株待兔,引出咱们的敌人。”
“嗯?”郭芙听懂了,她也端正了脸色:
“师傅,您的意思是,那个劳什子虺教,还是有可能会攻击咱们?”
“嗯。”苏离点头:
“他在圣治敦,那些牛鬼神蛇大概率是不敢来的,但如果他不在,它们或许就该活泛心思了。”
郭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可是,头之前不是说,咱们的对头里,也有预知者吗?”
“呼~”苏离长长的呼出一口烟气,略微沉吟后,沉声道:
“关于这个问题,刚才我特意问过瀚文,哪怕是预知,也需要媒介和参照物,不可能凭空发作,更不可能全知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