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下臣民的事,那是无道昏君才会干的事。您怎么可能会干!”
一连串的衣炮弹轰的庆帝有点迷糊,随后说道,“那你将这人带过来是要干嘛?”
冷飞白听后更激动了,指着垂头男子道,“这王八羔子造您的谣,臣不应该把他抓回来,让您发落吗?为了防止这畜生胡言,臣连他的舌头都给拔了!”
听着冷飞白的话,几名皇子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庆帝听后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忠心耿耿啊!”
“臣不敢!”
冷飞白趁机夸起了范建,“义父在家中经常教育我等,大丈夫当忠君爱国,何必无谓争执,不如做个纯臣罢了。”
“说得好!”
庆帝点了点头道,“冷飞白,那你就替朕把这贼子处理了吧。”
“臣领旨!”
冷飞白说完,眼神中闪出了凶厉之色,抬手插进了垂头男子的脖颈处,一把抽了出来。
下一刻,一根红中透白的脊骨直接出现在了冷飞白的手中。
“嘶”
在场众人看着冷飞白的动作,李承儒快速捂住了眼睛的李承平外,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承虔和李承泽一个踉跄,看向冷飞白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畏惧。
庆帝面色不变,看向冷飞白的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人长得挺丑,骨头倒是长得不错!”
冷飞白把玩着骨头道,“陛下,若无事,臣先带范闲告退了!”
“慢着!”
庆帝平静的说道,“范闲说,老二和李云睿勾结,利用内库走私,中饱私囊。你怎么看?”
冷飞白瞥了范闲一眼,平静的说道,“要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任何话语都该当做谣言处理。但范闲毕竟年轻,一腔热血容易被小人煽动。若他有无礼的地方,还请陛下恕罪!”
听着冷飞白的话,庆帝笑道,“也是啊,毕竟范闲还没成年,朕就饶了他年幼无知的罪过。你们回去吧!”
冷飞白抓着骨头躬身行了一礼,捏着范闲的脖子和骨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李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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