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飞白平静的说道,“千防万防,防住了卧龙,没有防住凤雏。抱月楼的事情,我会处理。义父,你今晚上还得去找陛下告个状啊!”
说完,冷飞白取出了一迭证据道,“这是抱月楼逼良为娼的证据,可以证明抱月楼确实有逼良为娼的行为。等下让范思辙去一趟抱月楼,在里面待一会……”
交代完这些证据该怎么使用后,冷飞白将证据交给了范建道,“今天晚上,我去把那些姑娘救出来。要是让咱们这位陛下知道,只怕他能放火把抱月楼里的所有人全都处理掉!”
说完,冷飞白化作一束光消失不见。
看着冷飞白的动作,费介忍不住道,“不是,你们在说什么。一个青楼逼良为娼,关陛下什么事。”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陈萍萍平静的说道,“费介,你留在鉴查院。范建,你跟我走,有人要见你。”
范建知道陈萍萍说的人是谁,上前帮陈萍萍推起了轮椅。
费介见此,忍不住说道,“我知道又怎么了?”
范建听罢,转身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活着就能帮上孩子们。放心,他们两个出了事。我陪你大闹京都。”
上京城内,范闲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大街上。
待在暗处的冷飞白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缓步追了上去。
“心情不好!”
听着冷飞白的声音,刚刚从郭保坤那里回来的范闲宛如打了一支强心剂,转身扑进了冷飞白的怀中。
“哥,我突然觉得我好累。我觉得我进入京都后的一切,跟笑话没什么区别。”
看着范闲一脸委屈的样子,冷飞白呵呵一笑道,“现在才看出来啊?”
这句话一落下,范闲惊讶的说道,“哥,你不会早就看出来了吧。”
“嗯!”
冷飞白淡淡的说道,“从义父说,他早就想让你来京都,但陈萍萍和费介百般阻拦时,我就猜到陈萍萍在算计什么。不过我在等你看出来,结果你到现在才看出来。”
范闲听后一脸的委屈,但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还有一件事!”
范闲看着冷飞白那张平静的面孔,语气结巴的说道,“哥,我可能,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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