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回到城里。戌时二刻回到范府,并且在府里配置药物直到天亮。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打了郭保坤。更何况状纸上也写了,郭保坤遇袭时家丁被迷药迷晕,他又被蒙上了头,怎么能肯定是我打的!”
梅执礼听着范闲的辩解之语,不由得有些头疼,从他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就看出来状纸上破绽百出。
要不是郭保坤他爹是礼部尚书郭攸之,他都没打算接这个案子。
就听贺宗纬继续说道,“那是因为郭兄听到了你的声音,你自认身份,还念了你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还说郭兄毁了你的书!”
“荒谬!”
范闲继续说道,“梅大人,我不是傻子,不可能一边打人,一边说这个。更何况昨天靖王府诗会,知道我那首诗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至于红楼,如今半个京都更是知道红楼是我写的,想要冒充嫁祸给我,也是轻而易举。”
梅执礼不由得捂住了脑袋,他要是看不出,贺宗纬跟郭保坤纯粹再给范闲泼脏水,那他这京都府尹就白干了。
只不过两边牵扯到户部和礼部,根本就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梅执礼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喊叫声,“太子驾到!”
话一落下,梅执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公堂上的几人回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穿蓝色袍服,在一群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梅执礼与府衙上众人一同冲着青年行了一礼,李承虔连忙摆手道,“诸位免礼,郭保坤乃是本太子的伴读,他出了事情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梅大人,案子情况如何了?”
“郭保坤并未提供能证明是犯下下手的人证或物证,况且范闲自称昨夜一直在家中为郡主配置药物。”
李承虔听后点了点头道,“那本太子问你,范闲可有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在范府内!”
“太子殿下!”
梅执礼硬着头皮说道,“恕老臣斗胆,您来京都府,是要听审啊,还是审案啊?”
李承虔不由得一愣,“听审怎么讲,审案又怎么讲?”
梅执礼笑着说道,“您要是听审啊,老臣就给您安排座位。要是审案的话,还请您还陛下让您审案的圣旨来让老臣一观。”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众人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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