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财产。汝区区一介宫中编撰,谁给你的全力敢去肆意抢夺百姓财物,纵容下属打伤百姓。就凭你爹是礼部尚书,就能在这里鱼肉百姓。难道大庆律法,在尔等眼里就是一纸空文,管不了你是吧。”
周围的百姓听后,心中大感痛快,看向郭保坤的眼神也染上了一层厌恶。
这顶帽子一出来,郭保坤顿时急了,指着冷飞白骂道,“你又是什么人,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言,区区一介白身,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话一落下,破风声再起,就见范闲飞身从楼上跃下,挥拳将想要冲上来的黑炭护卫挨个锤翻在了地上。
“多谢兄台仗义执言,范闲谢过!”
范闲没有认出冷飞白,只当他是路过的路人。
冷飞白没说什么,拱手还礼。
郭保坤看着突然出来的范闲,立刻想到了太子交给他的任务,出言讥讽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司南伯养在澹州的私生子。怎么,你想要对我这个朝廷命官动手。”
范闲听后冷笑一声,将范思辙拉到了自己身后道,“郭公子,我可没有动你啊,这殴打朝廷命官从何说起。我看你官威倒是不小,先是当街打伤百姓,抢夺财物在前,羞辱朝廷大员在后,跟您比起来,我范闲真是自愧不如啊!”
“说得好!”
有的百姓趁机起哄,给范闲鼓掌叫好。
郭保坤也察觉到了不对,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犯了众怒,立刻对范闲吼道,“你胡扯!我堂堂礼部尚书之子,宫中编撰,前途一片大好。我犯得着去抢百姓财物吗?”
“呵呵!”
冷飞白抬手指了指他脚下一本封皮破损的红楼,引得郭保坤不由得冷汗直流,心中暗叫不妙。
这件事自己要是处理不好的,自己被革职不说,连父亲都要受到牵连。
就在场面极为尴尬的时候,一道身影从一旁走了过来。
“几位!给本世子一点薄面可好!”
一见来人郭保坤、范思辙纷纷躬身行了一礼。
范思辙同时低声和一旁的两人说道,“这是靖王世子,李宏成。不可无礼!”
冷飞白听后面不改色,抬手拱了拱。
范闲也跟冷飞白一样,表现得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