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不时看看身下,模样非常古怪。
至于娄辉阳,他穿的这一身杨逍越看越眼熟,最后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老电影中常出现的宫中太监的衣裳吗?
让人打扮成太监贺寿,这是个什么讲究?
而此刻娄辉阳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眸子中甚至透出一股子阴狠。
穿着一身褐色衣服的项风尘死盯着蒋青鸾,而且是非常不礼貌的盯着她的下身,“我问你,你…你裤子下面…下面是不是开档的?”
闻言蒋青鸾点了点头,低声道:“对,有一排扣子可以系上,但漏风。”
“是长片钮裳,皇宫里女官穿的东西。”纳兰朔立刻就认了出来,当下也是一惊。
项风尘脸色愈发难看,“宫廷钮裳分几等,御前纹龙为顶级,黄色为上品,红色紫色为中品,黑蓝青三色为下品,这家人敢让孝客扮宫里上等女官给老祖宗“冲”寿,是想死想疯了吗?”
“10个人?”这一句话把杨逍一行人全搞懵了,怎么可能是10个人,袁若绮难道不算人吗?
杨逍当下去看吴管事手下抬上来的那些箱子,数了一遍后他诧异的发现,箱子也是10口,少了一口。
常楚楚几人在房间内寻找一切可以证明袁若绮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可令人震惊的是,什么都没有了,衣服,木簪子,什么连原本准备好的换洗衣物以及鞋子,全都不见了。
吴管事冷笑一声,“你们说还有一个女人沐浴时溺死了,尸体在哪呢?退一步讲,真就有人死了,衣物总该留下了吧,难不成她是光着身子来的?”
“吴管事。”娄辉阳冷冷开口,抬手指向那只被破坏的浴桶,“既然您说我们只来了3个女人,那这4只木桶作何解释?”
楼下7只木桶对应7个男人,而楼上3个女人却准备了4只木桶,这明显说不通。
不料吴管事一点也不慌,撇了眼娄辉阳,“这只木桶压根就不是为你们准备的,那是为助浴的丫鬟准备的,你们不久后要换上吉服为老祖中贺寿,不净身的丫鬟可不能用。”
“呵呵,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吴管事话里话外好像有意在暗示什么,同时用手遮住鼻子,露出嫌弃的冷笑,下一秒,就见娄辉阳脸色突变,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见局面僵持不下,项风尘对着吴管事拱了拱手,赔笑道:“吴管事,是我们昨夜吃醉了酒,刚才说的都是些混账话,您千万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还请您转告主家,能为老祖宗贺寿,可是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