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
本想再添油加醋两句,忽然想起她在祠堂里说过的话,诡异的描述配合这股恶心的气味。
呕~
他没忍住再次扶着墙继续吐。
“对对对,就是她。”
那人看见村长儿子出面指认以为父子俩早就串通好,连前因后果都没理清楚便跟着附和。
“我也看见了。”
“对呀,就是这小妮子。”
“是啊,打得可吓人了。”
······
像是得遇大雨的春笋,收到指令的村民纷纷从阴影里冒出头来指责。
人多话多,宛如乌泱泱的潮水。
“嗡”
一声剑鸣切开所有的嘈杂。
池青吹腰间的配剑出鞘半寸,修长的手指轻弹剑身。
在血肉里浸润过的剑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气,足够震慑这群常年养尊处优的大爷。
“执法堂执行公务,闲人退散。”
池青吹的声音毫无起伏,对于半辈子没动过刀剑的人来说格外唬人。
云绾的视线落到露出的一小截剑身上,阳光落在上面映出些深深浅浅的纹路来。
灵籁。
她知道这柄剑,和别的名剑相比它实在算不上稀世珍宝。
用的是普通材料,打造它的也不过是普通炼器师,偏偏跟了个颇有名气的主人。
由于时常在各种血淋淋的打斗场上伴随着特有的功法特征一同出现,人们也渐渐将这柄战绩赫赫的剑奉为名剑。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那截剑身一下子缩回剑鞘中。
云绾:!
池青吹:?
是剑在自己动对吧,不是说灵籁因为材料普通无法生灵吗?
她抬头对上池青吹的眼睛,对方不明所以地回望。
气氛因为池青吹刚才的举动凝滞下来,七嘴八舌的村民们也收住了话,像是害怕这位不苟言笑的执法者给他们一剑一般悻悻躲回了阴影里。
师兄妹两个忙着大眼瞪小眼,最先坐不住的还是村长儿子。
他知道不是谁都有和修道者作对的胆子,这群乌合之众能指望得上就怪了。
“执法者大人是要包庇你的师妹吗?”
他瞥见两人身上相同的服饰借题发挥,只求把水搅得越浑越好,起码要撑到父亲赶来控制局面。
这人在干嘛呢?不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家里的那个丑婆娘拉家常吧。
情爱果然绊手绊脚,她张鹿竹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至于吗?
“你说她伤人,伤的是何人?”
“邻屋的王叔。”
情急之下他说出了那夜同在祠堂磕得满头包的邻居。
“人呢?”
“他······他太害怕就躲起来了。”
“可有证据?”
“我一个人证还不够吗?”
池青吹没有说话,那双淡漠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盯着他。
“你爹没和你提前对过口供吗?”
云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