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孤独信愕然道:“这是为何?”
背后一声轻响,白真羽乘机持剑疾刺背心,灯影摇晃,孤独信只觉一道劲风凄厉袭来,大喝一声,慌忙扭身避让,“呲啦!”
一声,衣衫又被划开一道大口。
孤独信吓得惨然大叫,白长卿忙道:“羽儿勿伤他性命。”
脚踏奇步,空手探入,提前一指刺中孤独信胸口要穴,孤独信应声而倒,白真羽本意欲置他于死地,见父亲有心相护,遂断了念头,长剑空中转向,划落一旁。
白貂见势不妙,不待主人吩咐,疾电般沿墙面奔逃,瞬间窜出囚室不见。
白菲菲措手不及,“哎呀!”
一声脱口而出,飞身直追,异变突生,虎头三人正呆立而望,早被白菲菲点翻在地。
正欲飞身追向白貂,白长卿喝道:“无妨,休要追赶,出去要紧!”
孤独信喘口粗气,斥道:“你等好大胆子,这天牢重地,纵然能逃出去,也脱不了罪责,冒着杀头重罪私逃,何苦来哉!”
白真羽冷哼道:“闭嘴,若不是爹,小爷我剁了你。”
白长卿大喝一声:“走。”
拎起孤独信,挺身越过白菲菲,一马当先往前冲去,转过几个通道,前方守卫正闻声赶来,见他们三人携人杀出,纷纷大喊示警,拔刀冲来,呼声震天,一时间乱作一团。
白长卿洒然长笑,将孤独信提起,挥舞着遮挡四处袭来兵器,众守卫大惊,哪敢上前,投鼠忌器,被逼迫步步后退,白长卿挥掌四扫,众人扑跌滚摔,三人横冲直撞,长驱直入,不一会儿便至中央大厅。
恰逢斋节,天牢中守卫本就不多,厅内仅余十多名守卫正饮酒欢语之际,牢室深处噪音传来,众人大惊失色,此厅为平时办公聚众之所,石壁之上,墙下四周均排有兵器架,听有人大喝:“有人劫犾。”
方才如梦初醒,纷纷起身取下兵刃,慌张执械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