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独处时才敢有的亲昵,云破军的耳尖瞬间红了,却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往前踱了半条街,市集的人声渐远,只剩巷口教堂门前的两盏铜灯亮着,昏黄的光映着满地落叶,连风都静了些。
李患之刚要驻足看教堂门楣上的浮雕,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带着几分刻意的沉重。
李患之回身观望,没想到来人正是是胡安王国王后!
她身着教廷黑袍,站在铜灯的阴影里,指尖攥着教袍银线,指节泛白 —— 没人知道,这位看似尊崇的王后,实则是胡安王国的实际掌权者,素来推行保守政策,可天明帝国的商路打通后,国内大贵族们眼热商利,纷纷反对她的禁令,连王室牧场的羊毛都偷偷卖给天明商队。她将这权力危机,全归咎于天明帝国的介入,此刻见着天明服饰的两人,眼底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
“天明的商人,倒会挑清净地方逛。” 王后开口,声音压得低,却裹着冰碴,“是逛够了市集,又想寻下一处‘利益’了?”
云破军下意识往前踏了半步,将李患之护在身后,目光冷了几分。李患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从他身后走出,语气平和:“不过是散步罢了,不知道可有妨碍到你?”
“妨碍?” 王后往前走了两步,铜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显露出眼底的戾气,“你们的商队占了狮心城的货栈,我的贵族们便跟着反我,说我禁商是‘挡他们的财路’—— 若不是你们搅局,谁会敢违逆我?”
她扯下领口的胡安徽章,徽章边缘刮得脖颈发红,声音里多了几分压抑的激动,“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人,王后仿佛要宣示自己的主权一般提高了音量“我身为教廷的修女,为了教廷国和胡安王国的共同利益嫁给胡安国王,国王信任我,是我联合首相执政,稳住堕落不堪的王国!
而你们的商人让王国的贵族的背叛了我!他们居然敢反对我的禁令,你们这些卑贱的商人!”
云破军攥紧了李患之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似在安抚。李患之指尖捏着颗橄榄核,不经意间已将其捏碎,却依旧平静:“王后的禁令若合民心,怎会因几条商路就动摇?”
这话像针戳中了痛处。王后咬着牙,眼底翻涌着怒意:“你们不是商人,是蛀虫!等着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李患之望着她失态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牵起云破军的手,看着王后的扭曲的脸,目光逐渐冰冷:“那我们走着瞧!”
说罢便转身,云破军替她挡开垂落的树枝,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巷口的暮色里。
教堂门前,王后还站在铜灯旁,攥着黑袍前襟喘着气,只有满地碎叶,陪着她的迁怒与不甘。
三天后,这场盛会在各方带着满意的收获之后圆满结束。
李患之也坐上了返回天明帝国的船只,船舱之内,李患之手中拿着一个相机反复观看着。
这是李患之命于谟森最新研制出的又一项发明,李患之通过自己脑海中对相机的知识,画出了一张图纸,并且加上了详细的原理说明,将它交给于谟森进行研究和制造。
经过了不少高端产品研制的于谟森,对这样的小玩意已经是驾轻就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