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兵仅有不足千人,加上领地内临时征募的农兵,也不过两千之数。而对方的南路军有三千余人,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
而自己这边的农兵又缺乏铠甲和战斗经验,武器也只不过是木杆铁枪头的长枪,这样简陋的武器如何能比对方正规军武器装备?若是正面交战,定然难占任何的便宜。
况且对方的主将乃是有着倭桑瀛第一猛将之称的幸田兼信,当年岸田太郎跟随幸田兼信多年,深知其勇武过人,若是战场上相遇,岸田太郎自知不是对方的敌手。
几番对比之下,岸田太郎觉得只有用计方有一丝取胜的希望,于是叫来手下几位私兵的将领,吩咐如此如此,诸将散去,各自奉命而行。
阳光慵懒的照耀在倭桑瀛虎尾番岸田家领地的边境木堡之上,绣着岸田家家徽的战旗仿佛中暑一般无精打采的耷拉在旗杆之上,只有微风吹过之际,才不情愿的抖动几下身体,仿佛在抱怨风儿的骚扰般,发出几声哗哗的声响。
“队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对方的木堡今天好像出奇的安静,半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在搞什么阴谋吧!?”一名南路军的斥候看着岸田家领地边界木堡的壁垒,向自己的队长说道。
那斥候的队长骑在一匹棕色的战马之上,听见斥候的话语,也是手搭凉棚向对面的木堡望去,看了半晌,不由眉头微蹙的说道:“确实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有人驻防的样子,我们过去看看!”
“啊?队长,我们真要过去吗?若是敌人的诡计,我们可是会被埋伏的,很危险啊!”斥候一脸惊诧的看着队长说道。
他们这些斥候负责侦查对方的军情,并且在必要时充当前锋和侧卫的任务,由于拥有战马,斥候的战斗力一般都很强,机动性也极佳,但是如果过于靠近对方的木堡,便等于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射程之下,会被对方的弓箭手找到机会射杀,所以一般没有必要,斥候不会轻易靠近对方的木堡。
但是如今事情看上去比较诡异,斥候队长命令抵近侦查虽然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冒然靠近的话,谁也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突然袭击,毕竟这些倭桑瀛人的斥候不想平白的送死,于是赶紧向队长表达自己的担忧。
“混蛋!你们这是怕了吗?难道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我们是倭子国大名的斥候,南路军招讨使幸田兼信大人的麾下精锐,难道会被岸田太郎那样的叛贼吓破胆子吗?”那名斥候队长摆出一副愤怒的嘴脸,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微微发白,看起来似乎如果有人再说出什么胆小怕死的话,他就要拔剑将对方斩了。
斥候们见队长发怒,不敢再有什么异议,于是十几名斥候打马向岸田家的木堡靠近。
待到了近前,并未遭到预想中的打击,甚至没有岸田家的人从城头上发出一丝的警告之声。
斥候队长也是深感诧异,由于木堡并没护城河之类的防御措施,他已经打马来到了城门附近的位置,他抬头向木堡的城门望去,只见大门虚掩,明显是并没有关闭。
他不由眼中一亮,向身后吩咐道:“你们两个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身后的两名斥候此刻也发现了异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听闻队长的命令,急忙打马向前,眨眼间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