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自己却是毫不犹豫的带领亲兵拨马向另一侧的城门逃去。
“陛下,待臣前去将其斩了,以绝后患!”许俦见对方要逃,打马来到李患之身侧,躬身请旨道。
“呵呵,不必追赶,若是不留下此人,朕想控制虎尾番反倒要费一番手脚,现在让他逃去,正好留下一个掌控虎尾番的理由!朕还怕他跑的慢了,万一让虎尾番其他人将其杀了或是擒拿,反倒误事,你假意前去擒拿,若有倭桑瀛人前去追赶,一律当其同党除掉,万不可让他落在其他人手中。”李患之看着岸田太郎远去的身形,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对许俦吩咐道。
许俦虽然不知女皇陛下是何深意,但是他一向听命行事,也不多问,带领金吾营卫士,纵马向前而去。
岸田家的私兵见家主逃了,顿时大乱,被云破军指挥天国大军杀得丢盔卸甲、屁滚尿流,不过多时便将这数千岸田家的私兵斩尽杀绝。
虎尾番的众将果真是眼睁睁看着天国大军杀死岸田家的私兵,竟无一人敢于上前救援,一来他们刚才被岸田太郎胁迫,心中痛恨无比,现在见其被杀都是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二来,天国大军气势凌人,天国的女皇亲自驾到,他们心中也是惧怕非常,未敢擅动。再者,虎尾番的番主幸田兼信现在天国手中,刚才李患之的话语是借了幸田兼信身份来铲除叛逆,他们难辨真假,故而也不敢妄动。只得一个个按李患之所说,乖乖的放下兵器站立一旁,看着天国大军将岸田家的私兵斩杀殆尽。
短短一个时辰,城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岸田家的私兵依然全部被杀,许俦也返回了城内,来到李患之身边缴旨,言说已按照陛下的吩咐将岸田太郎放走,有些许追赶的虎尾番兵也被自己全部斩杀。
李患之闻言点了点头,转而对虎尾番的众将说道:“尔等奉命行事,朕心甚慰,相信幸田兼信番主知道之后也会对你们大为赞赏的,前番言说你们可以前去探视,不知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由那些人前去?朕今日回营,正好可以将你们带回去,城内刚刚发生了兵变,也正好可以起到护送的作用!”
“这...”这些虎尾番的将领们听闻李患之的话语,一个个脸色难看的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紫中带青。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抱着一丝侥幸,现在便可以肯定这天国的女皇打着监押众人的盘算。这如何敢去?
“呵呵,女皇陛下!既然您已经答应释放我家番主,何不让番主尽快返回,之前使者返回之后言说您有意与我虎尾番合作,这样我们也可以尽快商议,也显示出双方的诚意啊!”一名年纪稍大的虎尾番将领奓着胆子,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意向李患之躬身行礼说道。
李患之低头看了他一眼,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将,一身铠甲,头戴金盔,显示出其不凡的身份,他的话说完其他的虎尾番众将也是一阵窃窃私语,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朕本意也是尽快释放你们的番主,奈何他所受之伤颇重,虽已苏醒,但是极难走动,故而才让你们来我天明帝国军大营相见!怎么?你们对朕的话有所怀疑不成?”李患之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冰冷异常。
那名年长的虎尾番将领见李患之脸色微寒,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顿时有些发懵,他赶紧说道:“呃,并非如此,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