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身为一国之君,岂会对你一个使者说谎?你若是不信,便随朕来,让你亲眼看看你家番主的情况也是无妨的!来吧!”李患之故作不悦之色,说罢一摆袍袖便向御帐之外走去。
那使者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李患之来到一顶大帐附近,待李患之掀开帘笼,他定睛向内观看,只见虎尾番主幸田兼信双目紧闭躺在床榻之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明显是昏迷不醒之状。再看他肩膀之上绑缚着厚厚的白布,上面殷红的血迹若隐若现,显然是受过伤,此刻被涂了伤药之后,绑扎起来,以免失血过多。
虎尾番使者见番主这般模样,脸色紧张的向李患之说道:“陛下,我可不可以近前观看,这里距离稍远,看的...”李患之心知他是不放心,怕距离过远看不分明,也不知道幸田兼信到底是死是活,回去无法交代,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朕既然让你来看,岂有不能近前之理?你近前观看便是!”说罢,李患之率先一步进了大帐。
帐内只有两名羽林和一名军医在侧,那军医好像刚刚给幸田兼信包扎过伤处,手上还带着点点血迹,看见女皇陛下亲临,赶紧俯身行礼,口称万岁。
李患之摆手命其起身,轻声问道:“他伤势如何?要什么时候能够醒来?”那军医听女皇垂问,不敢隐瞒,躬身答道:“回禀陛下,此人伤势较重,像是被重物击伤了脏腑,受了些内伤,又有些血气郁结,唯恐要明日才能醒来,但是即便醒了,怕是要好好调理些日子,没有十天半月恐怕是难以下床走动,更不能做什么剧烈的运动。”
“可能骑马坐轿?或是担架抬伏?”李患之听军医说要十天半月不能下床走动,心中暗喜,又再次追问道。
“呃...这...陛下,请恕微臣之罪,以臣之见恐怕不妥!”那军医以为李患之要急于将此人弄走,于是低头答道。
“恩,朕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李患之摆了摆手让其退出了大帐,而后转脸对虎尾番那名正在床边仔细观察幸田兼信的使者说道:“你听不懂我天明帝国的语言,朕可以将刚才军医的话说与你听,...”李患之不厌其烦,将刚才军医的话语告知那使者,而后问道:“现在你见到你家番主的情况了,朕以天子至尊,所向你说的话,你不会不信吧?”
那使者听闻李患之的话语急忙起身答道:“女皇陛下请宽恕我刚才的无礼,我实在是为了番主的性命而担心,现在见到他和您所说的一样,我哪里还会不相信您说的话呢?刚才您转告的军医的话,我已经懂了,但是女皇陛下还是要给我一个明白的说法,如果番主大人他能够下地走动了,您是否会放了番主大人?我也好回去向众位将军交代实情!”
李患之见这使者急于要知道她的态度,心中好笑,暗道“我要是说不放幸田兼信回去,你们不就另立番主了,那我还抓着这个没用的人干嘛?掌握这幸田兼信不正是要你们投鼠忌器听命行事吗?”
于是李患之面色诚恳的说道:“朕此次攻伐你们倭桑瀛,完全是因为有人派遣士兵登陆我国劫掠,烧杀抢掠一番而后扬长而去,朕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坐视不理?兴兵讨伐乃是必然之举,但朕也不想不问青红皂白一概将你们赶尽杀绝,只是小惩大诫而已,今幸田兼信被朕所伤,也算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