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云破军,此刻的云破军宛如杀神,身上白袍银甲已被对方的鲜血染红,骑跨战马手持双枪傲然而立,朝着倭桑瀛军阵大喝道:“倭贼!还有何人敢来决一死战!?”
云破军一声暴喝,宛如平地打了一个惊雷,震得两军阵前的空气似乎都在嗡嗡作响,真可谓是一将傲然立,敌胆赫然惊!
倭桑瀛众将,包括左田岸雄在内见此情形不由心胆俱裂,汗透重衣,这简直太让他们难以置信了,武原一不要说在坂津番,便是整个倭桑瀛七大番主的阵营中遴选勇将,也是可以排的上号的存在,现在只一个照面就被这名天国的白袍少将将军一枪刺与马下,实在有点让他们无法相信。
云破军见对方无人应答,心中莫名大怒,他一提战马的马缰,那战马嘶鸣暴跳四蹄狂蹬,继而两条前腿高高抬起,云破军在战马上猛然一催战马,那宝马立时四蹄蹬开,朝着倭桑瀛人的统帅左田岸雄冲去。
“啊!”左田岸雄一见这杀神朝自己冲来,立时大惊,他虽然也是一员武将,并且自认武艺不低,但是就连武原一都一个回合便被刺死阵前,他就更不可能是这白袍将军的对手了,于是他也不作它想,立时拨转战马朝本阵逃去。
云破军见其不战而逃,更是心中大怒,猛催胯下战马要赶上前去将其刺死,左田岸雄回头观望见云破军穷追不舍,立时慌了神,他不由朝着阵前的手下众将厉声喊道:“快!来人!拦住他!”
“拦住他?”倭桑瀛众将闻左田岸雄之命,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懵逼!拦住他?谁去拦?武原一都被人家一枪就刺了个对穿,我们上去不是白给吗?送死的事情谁愿意去,平时这帮人一个个信誓旦旦保卫领地,保卫番主,保卫统帅,真到了性命堪忧的时候,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一些。
左田岸雄喊了半天竟是没有一个人动,还是左田岸雄的副官反应够快,厉声朝两侧传令官喝道:“快,让弓箭手放箭阻敌!”
“啊对,快放箭!”其余将领听闻也是随声附和道。传令官现在跑去传令已经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举起手中令旗,打了个旗语,两翼的弓箭手看到旗语立时明白了命令,搭弓放箭朝云破军射去。
幸好此时云破军与左田岸雄还有一段距离,不然这一阵箭雨下来就算射不死云破军,也会把左田岸雄射成刺猬!
随着一阵箭镞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无数箭镞带着点点寒芒朝云破军飞去,云破军见状无法继续追击,只得减缓了马速,并且一边不断控制战马的方向,一面挥动手中的双枪拨打雕翎。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疆场之上这弓箭的威胁极大,由于其速度快,体积小,很难做到完全防御,只能靠盾牌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来做面积防守,使用武器去拨打羽箭是非不明智的选择,而且也极难做到长时间的防御。
云破军刚才出营之前被李患之提及赐婚一事,心中憋闷,他不相信这么久了,女皇陛下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自知与李患之身份相差悬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成真的可能,故而他宁愿一直守护在李患之身边,也不愿离在觅他人为伴,这份心思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而李患之却要赐婚与他,他心中顿时被打破了一直坚守的执念,产生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