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行兵!
自此刻起,无朕手谕,任何军兵不得妄动!违令者以谋逆论处!”
李患之一连串下达了几道谕旨,方才缓缓踱步到御座之上坐下,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说道:“都下去吧!”
“遵旨!”众将如蒙大赦,一个个跪倒施礼,纷纷告退。
段雄威出了大帐还有些难以置信,洛召洺就这样战死沙场,并且死的不明不白,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可是也不敢深究,而自己自从投了朝廷,在女皇麾下虽然也立了不少战功,但却是一直没有被委以重任,这次突然被封为禁军总领,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让他一时难以琢磨。
他正自向自己营帐踱步,却听身后有人轻声叫道:“段将军,平时少来相聚,今日到你帐中小酌一杯如何?”
段雄威听着声音虽轻,但入耳清晰可辩,字字明了,宛如在耳边言语一般,他知道这是内劲极其深厚之人的传音之法,不由回头观望,只见霍清明在身后十步之外走来,面上略带笑意,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哦,襄侯!”段雄威见是霍清明前来不敢怠慢,急忙抱拳施礼。
“哎~!段兄不必客气,霍某所请唐突,不知段将军能允否?”霍清明快走两步上前,抱拳还礼,对段雄威言道。
“襄侯哪里话来,平日里各有军务,实在是难得相聚,今日难得襄侯有兴,快请进我帐中一叙,你我共饮几杯,以慰段某敬佩之情!”段雄威也是心中细腻之人,他见霍清明前来主动相邀,必是有事,于是赶紧请霍清明入帐相叙。
待二人入得帐内,段雄威招呼霍清明入座,又命人摆上酒菜,二人一边饮宴,一边闲聊,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霍清明才放下酒盏,幽幽说道:“段兄,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待?”
段雄威听霍清明发问,也是放下杯筷,叹了一口气说道:“洛召洺奉旨前去伏击敌兵,不料战死沙场,乃是我天明帝国的一大损失,陛下震怒,也是可想而知。”
霍清明闻段雄威的回话,有些嘲讽的一笑,继续对段雄威言道:“段兄乃是精明之人,何以用这般搪塞之词敷衍于我,我此番前来,乃是有真心话对段兄言讲,难道段兄就这般防备不成?”
段雄威听霍清明有见怪之意,赶紧站起身形,躬身抱拳施礼道:“襄侯莫怪,段某焉敢戏弄襄侯,只是我向来身份低微,今日突然加封,心内有些惶惶不安,襄侯乃我武将之首,我焉敢在襄侯面前卖弄,我料襄侯此来,必有教我,望不吝赐教!”
霍清明见段雄威说的真切,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摆了摆手道:“段兄过于小心了,来,坐下,待我言来。”
段雄威这才重新入座,给霍清明斟满杯中之酒说道:“襄侯请讲,段某自当铭记于心!”
霍清明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才开口说道:“段兄乃是凉州虎将,之前便与陛下有旧,自从投入朝廷麾下,也是屡建功勋,为何一直未受重用?段兄可曾想过?”
“唉!~”段雄威叹了一口气,低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方才说道:“襄侯此话,我也明白,我当初投入朝廷实属无奈,陛下见我心系旧主,故而未加重用!”
“呵呵,段兄是明白人,这是如此,你对凉州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