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算是远处射来的箭镞也有一定的防御能力,有些精良的重型铠甲甚至可以抵挡箭镞的射击,让士兵不受致命伤害。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铠甲也阻挡不了重型钝器的打击,这守城用的滚木和礌石就是其中的杀器,滚木乃是圆柱型的巨木,被绳索绑吊在城墙垛口之上,待敌兵接近,便斩断绳索,那巨木顿时滚落而下,其重量绝非人力所能抗衡,攻城士兵顿时便被压死一片,有些甚至连云梯都会被压块倒塌,从而阻止敌兵攻城。
而这礌石乃是另一种杀器,乃是尺许长短的山石,取材方便重量比之滚木轻上许多,守城军兵随手拿起便可砸下,故而守城之时比滚木要应用的广泛许多。
这礌石虽然不大,但是被一贯而下的重量也是极大,即便是盾牌都难以抵挡那股巨力的冲击,若是不慎被砸中头面,那就是必死无疑,纵然侥幸未能当场死去,也会被砸的掉下云梯,从数丈高的城墙之上摔落地面,也是死的不能再死的结局。
严景信稍一走神儿之际,上方城头上的守城军兵顿时又是一礌石砸下,严景信反应过来已经是避无可避,他一咬牙将盾牌高高举起,向上遮挡的同时向外一挂,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那簸箕大的礌石正中严景信手中盾牌之上。
巨大的撞击力让严景信差点从云梯之上掉落,他整个人身体都晃了几下才算重新站稳身形,好在他向外斜挂了一下盾牌,有了一定的角度,那巨大的撞击力度稍得缓冲,那礌石也由于坡度的原因一下飞了出去,掉落到数丈高的城墙之下,砸在城下朝廷大军的人群之中不见踪迹,只有地上一片血迹,表明它坠落的威力。
严景信偷瞄了一眼下方的情形便仰头直面城头的守军,此刻他可没有半点闲暇考虑其他,一个不留神便是死于非命的下场,虽说他亲冒矢石登城而上,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他可不想白白送死。
他此刻距离城头垛口仅有数尺之遥,于是纵身而上,一面用盾牌挡住上方刺来的长枪,一面一手紧抓云梯快速攀爬,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到了垛口之上。
严景信一手拿下口中紧咬的钢刀,飞身便朝那名朝他砸下礌石的勒南守军砍去。那名守军没想到此人如此的凶猛,尚未来得及防备,结果严景信钢刀已到,寒光闪处,那守军斗大人头瞬间飞上半空。
无头的尸身摇晃了两下便栽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城墙之上的地面,严景信刚才险些被其砸死,此刻仍是怒意未消,摆开钢刀连劈,一连斩杀数名勒南守军,可谓勇不可当。
此时严景信身后那名掌旗的亲卫此刻也攀上了城头,他见严景信这般神勇不免大喜,一把将后背勒甲绦内插着的将旗拔下,高举过顶高声叫道:“严将军已经攻破城头,兄弟们杀呀!”
“杀!~”随着将旗的高高升起,朝廷攻城大军的士气大振,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之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混蛋!”洛召洺见朝廷攻城主将居然登上城头,还连斩数人,打起将旗,使得朝廷大军士气高涨,反之自己这般的勒南守军却是人心惶惶,见朝廷大军不断登上城头,已经丧了胆气,没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决心。
洛召洺心中一阵气恼,将手中大斧交于副将,弯弓搭箭对着那名掌旗亲兵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