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到,便可以此为根基进军岐凉城,凉州唾手可得矣!”
“既如此,就请陛下下旨吧!”段雄威躬身抱拳施礼,请李患之下令。
“好,既如此,机不可失,需速速行动,迟则生变矣!”李患之见段雄威这般表达,也是下定了决心,他本是顾忌凉州这些亲卫不能再战,如今士气高涨,便再无顾虑,于是略一思量便下令道:“段将军,你带领亲卫随我即刻赶赴斜城,斜城败兵此刻必然尚未到达,我等马快,尽力赶上,待对方进城之后,一鼓作气突入城门,而后直扑斜城府衙,将斜城太守擒住,则斜城可一举而下!”
“是!谨遵陛下圣谕!”段雄威脸色坚毅,抱拳施礼答道。
李患之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此番一来是突袭作战,二来是深入敌穴,若是敌兵围而攻之,必要死战,你需带领众人吸引敌兵主力,朕自带侍卫见机突袭府衙,若是失败,必是全军覆灭的结局,其中艰险无以言表,将军千万小心!”
“哈哈哈,陛下放心,我段雄威一生大小战阵无数,九死一生,从未退缩,今日也并未被我放在眼中,况且有陛下亲自统率筹划,何愁不胜,臣万死不辞!”段雄威见李患之露出一丝担忧神色,却是放声大笑,一席豪言尽显英雄本色。
李患之见段雄威这般豪气,也是心中敬佩,于是也不再犹豫,转身来到密林之处,牵出自己的战马,搬鞍认镫翻身上马,一伸手从武器钩上拿起盘龙亮银枪,朝斜城方向一挥,高声娇喝道:“出发,直逼斜城!”
段雄威带领凉州亲卫纵马随李患之向斜城而去,一路上风驰电掣,速度惊人,不出刻时,已经可以遥望到一群衣甲不整的败兵,一个个歪歪扭扭狼狈不堪,正朝前方不远处的斜城东门而去。
李患之在马上一摆银枪,高喝一声“杀!”
段雄威今日初拜在女皇麾下,正要一场恶战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此战虽然凶险,但出其不意之下,胜率极大,故而段雄威才敢冒奇险相随,此刻见李患之下令冲锋,段雄威抖擞精神,一摆手中双铁戟,纵马向前而奔,一马当先直扑败兵身后。
那些刚才跟随武原拦截段雄威的斜城军兵已经被李患之吓破了胆子,又狂奔一路十数里,已经是兵疲意阻,疲惫不堪,此刻听闻身后有如雷般的马蹄翻滚而来,不由回头观望,只见数百骑兵纵马而来,掀起一阵烟尘,那烟幕之中一员女将手持银枪,当先而进,正是刚才斩杀了武原的女子,那被通缉的段雄威在听闻女子一声令下之后,一马当先而来,手中双戟闪动着渗人的寒光。
这些斜城败兵见此无不胆战心惊,哪里还有交战的心思,一声惨叫调转身形,急忙向斜城东门而逃。
段雄威马快,眨眼之间便到了这些败兵的身后,双戟舞动之下当场将数名溃逃的士兵斩杀当场,鲜血飞溅之下,更让斜城败军心胆俱裂,放弃了任何抵抗,急急向斜城而逃,李患之催动凉州亲卫骑兵随后掩杀,只几个呼吸之间,已经逼近斜城东门之下。
“你们看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有敌袭?”斜城的一名守军在城楼之上看见眼前的情形不由大惊失色,赶忙手指城下问向身边的同伴,由于事出突然,斜城的城墙守军尚未反应过来,一个个也都是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