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刚才的威势,刀法凌乱,只有招架之功,全然没了还手之力。
万历天看准时机一矛刺去,正奔老将王臣虎的咽喉,王臣虎大惊之下只得猛一扭头躲闪,不料万历天乃是虚招,待其不备之时手中蛇矛一翻又刺向王臣虎的前心,王臣虎躲避已是不及,只得挥刀胡乱向外架挡,万历天蛇矛又是一抖,闪过对方刀杆向外一挑,王臣虎手中的金刀顿时脱手而飞,掉落在数丈之外的地上发出一阵金铁坠地的脆响。
王臣虎正自大惊之际,万历天蛇矛再次一抖横扫而来,一下将王臣虎打落马下,万历天立时大喝一声:“绑了!”麾下军兵蜂拥上前,将摔得头晕眼花的王臣虎按住,拿出绳子将其绑的宛如粽子一般。
“放开我!你这个叛徒,如今我有死而已!何必辱我!”老将王臣虎厉声大喝,身躯不断挣扎扭动,想要摆脱控制。可是如何还能做到,数名北府军兵七手八脚将他按的死死的,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带下去,好生照管,待我回营再做计较!”万历天冷冷看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的王臣虎,对这手下军兵下令道。
“是!”军兵们齐齐答应一声,才将王臣虎押送而走。
万历天看了看王臣虎被押走的背影,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朔原城的方向,不由轻叹一口闷气,此番虽然大获全胜,可惜自己手下可用之将不多,军兵数量也是捉襟见肘,若是再有一支生力军,此刻他万历天便一鼓作气将朔原城拿下,岂不一战而定乾坤。
可如今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朔原城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再去攻打恐怕又要费一番力气。
他正自感慨之时,一名斥候骑兵飞马而来,来到万历天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言道:“启禀将军,女皇陛下差人送来十余架大车,叫交于将军,押车之人称必要将此物亲手交付将军,请将军回去相见。”
“哦?押车而来的是何人?”万历天听闻是女皇陛下派人送来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一定是有助自己攻城之物,这位女皇料事如神,必是听闻自己攻打朔原遇见王臣虎,怕自己强攻不下,故而差人送来攻城器械。上次落间城下一战,朝廷“神威”火炮的威力让众将无不惊为神技,这次难道女皇陛下给自己也送来了这般神器不成。
万历天兴奋之中又略带疑惑,于是赶紧追问斥候所来何人,那斥候听闻万历天的询问不敢隐瞒,赶紧躬身答道:“不瞒将军,乃是蔺闻宇将军!”
“是他!”万历天听闻是蔺闻宇前来,心中一动,这蔺闻宇乃是当初女皇初次出京之时便相随麾下,在硝山大营一战,跟随那时还是皇太女的女皇陛下长途奔袭倭桑瀛重镇济城,此后便随其南征北战多立战功,虽然若论武艺,在女皇麾下的将军之中并不显赫,但是勇略过人,擅长指挥步骑等各兵种作战,乃是女皇麾下最为得力和信赖的大将之一,看他被女皇陛下从杜明麾下简拔而出,单独统领一军便知其圣眷尤隆,可谓是女皇陛下的心腹之将,如今他亲自押送这车架前来,必是女皇亲点,或许有提点自己之处,于是万历天不敢怠慢,急急下令留下部分军兵打扫战场,其余急急随其赶回大营相见。
待万历天到了大营,只见蔺闻宇一身戎装,站在营门等候,见万历天前来,上前抱拳施礼笑道:“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