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疑窦丛生,心想今天皇帝就要禅让大位于历王了,怎么还会颁下诏谕?你这时候颁下诏谕谁还会听,闹着玩呢?
萧景阳只是愣了片刻便面露嘲讽之色的哈哈笑道:“公主殿下简直是信口雌黄,天子今日便禅让大位于历王,如何还能颁下诏谕,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李患之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份诏书,挥手之间将其展开,只见诏书之上言道:
历王萧威,世受国恩,获王爵之赐,加九锡之荣,位极人臣,不思报效,朕躬违和之际,反编撰圣喻,绐传百官,欺朕甚矣!今命公主帝女持节赴铁枭军,统兵勤王,阻者以谋逆论处。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萧景阳看罢诏书直气的七窍生烟,心想好你个老不死的皇帝,居然用禅位来使诈,也是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
但是无论皇帝的诏书写的是什么,他萧景阳也不必理会,怎么可能凭你一个马上垮台的皇帝一纸诏书就将铁枭军的兵权交出去,那不是做梦吗?于是他也不再客气,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大声喝道:“哼!公主殿下所持之诏真假难辨,况且没有我家大王的手谕,任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交出兵权!”
正在此时,一名军兵满头是汗面色慌乱的闯入军帐之中,大声叫道:“副使大人大事不好了!大王在皇宫之内......”
还没等他说完,一道寒光闪过,这小子斗大的人头就飞上了半空,无头的脖腔里一股暗红色的鲜血顿时喷溅而出,看的大帐中的众人瞠目结舌。
帝女李患之看也没看那重重倒下的尸体,手中宝剑刃尖斜指地面,鲜红的血顺着锋刃流到地面上,看的人触目惊心。谁也没想到这位公主殿下突然出手斩杀了这名军兵,这股子冷酷无情的狠劲让几名千户看得暗暗咋舌。
萧景阳此刻再不知道宫里出事了,那就是纯纯的傻子了,他双眼圆睁,手指着李患之大声说道:“你!..来......”
“人”字还没等出口,就见李患之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伸左手“砰”的一声就掐住了萧景阳的脖子,萧景阳顿时脸色发红,双眼充血,一阵剧烈的喘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见他双手拼命拍打李患之的手腕,可是就仿若蚍蜉撼树一般徒劳无功。
李患之轻蔑的看了看萧景阳逐渐变得紫红的脸,手指微曲,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直接拧断了这厮的脖子,萧景阳立刻双眼泛白,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大帐之中一片死寂,萧景阳也是出名的军中猛将,斩将夺旗的事情也干过,以膂力过人勇猛无畏而闻名,现在被李患之单手掐住咽喉如同婴儿般毫无反抗之力,看得几个千户都是心冒凉气。
“噗通”一声,李患之将萧景阳沉重的尸体如同丢垃圾一样甩了出去,重重摔在了主帐之内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敲醒了还在震惊的几名千户。
李患之脸色冷峻的盯着几名千户惨白的脸,厉声娇喝道:“萧景阳谋逆,我已将其诛杀,尔等是要效法萧景阳还是随我入宫讨逆?如不奉诏,以谋逆论处,即行诛杀!”
“杀!”李患之身后的羽林军齐齐大喝一声,抽出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