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抵御冰溪的寒气,避免冻伤;红色的能抗热溪的高温,要是不小心碰到热溪水,赶紧涂在接触处,能减轻烫伤。”
她给老陈递药膏时,特意多塞了一包用油纸包好的醒神散,声音放轻了些:“陈叔,你之前中毒刚好,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溪时要是觉得头晕气短,就含一点醒神散,能提神。”
老陈笑着接过,小心地塞进怀里的布兜:“放心,林丫头,我身子硬朗着呢,这点路还走得动。”
队伍很快分成三批过溪。
第一批是赵快、老陈和铁山,赵快拎着“追影”
短刃走在最前,脚步轻快地踩在处理过的石脊上,鞋底与岩石接触出清脆的“嗒嗒”
声。
他时不时回头冲老陈喊:“陈叔,快点!
热溪这边的热气好暖和,比冰溪那边舒服多了!”
老陈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一根提前准备好的木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脚下打滑。
铁山扛着装满干粮和水囊的补给箱断后,目光警惕地扫过冰溪水面——那里平静得像一块凝固的蓝宝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反而透着股不寻常的诡异。
“看来是我担心多了,没什么魔兽出没。”
铁山松了口气,刚想加快脚步赶上前面的赵快,却见冰溪水面突然泛起一道细微的涟漪,紧接着,一只布满冰棱的脑袋从水里悄无声息地探出来——那是七阶的“冰鳍鳄”
,体长两丈有余,背上的鳍像冰雕的刀锋,泛着冷光,嘴巴里满是尖锐的牙齿,正朝着老陈的脚踝快游来,水波几乎没留下痕迹。
“小心!
有魔兽!”
苏澜的声音突然从对岸传来,她正站在第二批队伍的前端,刚踏上石脊第一步,见冰溪有异动,立刻搭弓射箭——风影箭带着淡青色的光,像一道闪电,直直射向冰鳍鳄的眼睛。
冰鳍鳄吃痛,猛地甩头,箭擦着它的脸颊飞过,钉在石脊上,箭杆上的寒气让岩石瞬间结了一层薄霜,冰屑簌簌落下。
老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冰溪方向倾斜。
幸好铁山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拉回石脊:“陈叔,站稳了!
别慌!”
可没等他们稳住身形,热溪那边又传来异动——十几条半尺长的“火鳞鱼”
突然从水里跃出,鱼鳞泛着橙红色的光,像一团团跳动的小火球,朝着走在最前的赵快砸来。
“什么东西!”
赵快下意识地挥出短刃,风刃瞬间将几条火鳞鱼劈成两半,灼热的鱼肉落在石脊上,出“滋滋”
的声响。
可剩下的火鳞鱼却突然炸开,滚烫的汁液溅在赵快的手背上,瞬间泛起红肿。
“疼!”
赵快疼得龇牙咧嘴,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擦,却被林晚的喊声拦住。
“别用手擦!
是七阶火鳞鱼!
汁液有腐蚀性!”
林晚急忙从对岸扔来一小瓶红色药膏,“赶紧涂红色药膏,能中和腐蚀性!”
赵快慌忙接住药膏,单手拧开盖子,将药膏厚厚地涂在手背上,灼热的痛感才慢慢减轻,红肿也不再扩散。
冰溪里的冰鳍鳄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