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去了。拜拜。”
“安安,亲亲。”
手机屏幕,安安朝她比心。
沈稚京甩了他一个飞吻,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
她感冒还没完全好,去了一趟祠堂受了些风,两侧太阳穴酸胀得厉害,脑子又开始晕晕沉沉。
在躺下和下楼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楼上楼下,静悄悄的。
封彧挂完针,还不见沈稚京下来,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下午四点。
封彧心头一跳,翻身下床。动作太快,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得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他套了一件睡袍走出去,刚要上楼,阮西文拎着两大袋东西进来。
“阿彧,晚上想吃什么?”
封彧下意识朝二楼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漫出薄薄的寒气,“西文,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来这里。”
阮西文心口骤缩,呼吸一滞。顿了几秒,故作镇定道,“这是小妩的意思?”
封彧幽深的眸子朝她看过去,带着满满的压迫,“西文,你能留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懂分寸。”
阮西文心头一惊,眼神有些慌乱,“阿彧,我对你坦坦荡荡,从来没有非分之想。那些话,是小妩胡说……”
“你该叫她‘夫人’。”封彧冷声打断。
阮西文鼻尖冒汗,指骨泛白。
封彧眼底透着森冷的寒意,“这两天把手头的工作理一理,下个星期去港城述职。”
“港城?”阮西文瞳眸缓缓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睿睿怎么办?”
“这不是你操心的。”封彧语气已有些不耐。
阮西文胸口起伏了下,“我知道了。”
她放下东西,落寞离开。
封彧转身,迈步上楼。才上了两个台阶,头顶传来一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