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奴婢这就带您出去。”
喜鹊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宫女带路。
走出大殿时,她还刻意叮嘱了宫女一遍:“女眷在哪休息?可不要与前头的大人们弄混淆了。”
宫女连忙摇头:“您放心便是,女眷们都在西边,奴婢是绝不会弄混的。”
那男宾就在东边了。
纪漾冲着喜鹊眨了眨眼,喜鹊一颗心高悬着,等宫女一走,她便抓着纪漾的手:“小姐,您该不会是要……”
“我就去看一看。”纪漾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担心王爷不胜酒力,所以想去瞧一瞧他。”
“你放心,这来往都是人,我不会出事的。”纪漾对上喜鹊担忧的目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喜鹊有苦难言:“奴婢不是担心您……奴婢是担心……”
是担心王爷啊!
可这话到了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纪漾不等她继续劝说,抬脚就往外走。
喜鹊要跟上时,却见方才离开的宫女去而复返,说是为纪漾拿来了醒酒的汤药。
她再脱身出来时,早已不见纪漾的踪影。
另一边,纪漾小心翼翼的朝着东边的偏殿走去。
来往都是宫人,他们都认得纪漾,知晓纪漾的大名,哪怕纪漾出现,他们也见怪不怪。
“三殿下就在偏殿休息呢。”
“纪小姐这时还没死心,又跟着三殿下来了。”
“不是都退婚了吗?”
“女人气头上的话哪有能信的?”
宫人们一见纪漾离开,便低声说了起来。
此时的偏殿内,只有两人在。
一个是谢修远,一个是谢怀璟。
而纪漾追求谢修远三年之久的事,早已是人尽皆知,他们这些宫人不知宫外风言风语,一见纪漾来这,便将其目的与谢修远联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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