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冷雨的指示,他们很快找到了那家“老烟枪杂货铺”。
店铺又小又暗,堆满了各种破烂,一个头发花白、叼着烟斗、眯着眼睛的老头正坐在柜台后打盹。
“老板?”肖凌云敲了敲柜台。
老头睁开眼,浑浊的眼睛扫过两人,在叶芽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生面孔?要什么?”
“是冷雨姐介绍我们来的。”肖凌云压低声音。
老头眼神微微一动,放下烟斗,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特别是肖凌云那身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行为艺术”包扎。 “冷丫头的朋友?她人呢?”
“她有事,先走了,让我们来找您,办临时身份和找个落脚的地方。”
老头沉吟片刻,点点头:“冷丫头介绍的人,我信得过,身份证明好说,十个瓶盖一个人,落脚的地方……”
他看了看叶芽:
“小姑娘干净,可以去‘清洁区’的集体宿舍,一天五个瓶盖,你小子……”
他看了看肖凌云一身的血污和破烂:
“只能住外面棚户区的大通铺,一天两个瓶盖。”
清洁区?棚户区?看来这希望壁垒内部等级分明。
肖凌云交了二十个瓶盖(他和叶芽的身份证明钱),又预交了三天住宿费(叶芽住好点,他住差点),
老头利索地拿出两张粗糙的硬纸片,用炭笔写上名字(肖凌云报的假名“林云”,叶芽用了真名),盖了个模糊的章,就算身份证明了。
“这是你们的身份牌,收好,丢了补办麻烦。”
老头把牌子递给他们,又指了指方向:
“清洁区往东走,有守卫检查,棚户区随便找地方住,自己小心点。”
离开杂货铺,肖凌云先把叶芽送到了清洁区入口。
果然有守卫盘查,看到叶芽的身份牌和相对干净的样子,又收了“清洁费”(两个瓶盖),才放她进去。
清洁区里面明显干净整齐很多,甚至有简单的绿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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