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反正我也要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咱们快去快回。”
周小满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你等我一下,我拿上绳子和砍刀。”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山,林晚晚领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偏僻的陡坡。
“你看,就在那下面。”
林晚晚指着坡下一片堆积的枯枝。
周小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不少好柴火,她没多想,背着背篓就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就在她走到一半时,脚下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了一下。
“啊!”
周小满惊呼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山坡下滚去。
林晚晚站在坡上,看着这一幕,心脏砰砰直跳。
她死死咬住嘴唇,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
她没有去扶,也没有尖叫。
她只是安静地站着,看着周小满滚到坡底,抱着脚踝,疼得脸色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主人!
就是现在!
】小鲤兴奋地尖叫起来。
林晚晚闭上眼,感觉到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暖流,从周小满的方向传来,涌入自己的身体。
很舒服。
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心虚和恐慌。
她不敢再看周小满,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村子,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
不好了!
周小满从山坡上摔下去了!”
……
周小满的脚崴了,脚踝肿得像个馒头,郎中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是别想下地干重活了。
她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眼神有些郁闷。
“妈,我怎么感觉最近这么倒霉啊。”
刘桂芬坐在炕边,心疼地给她揉着脚:“瞎说啥呢!”
她嗔怪道:“我们小满是最幸运的小孩,没事,崴了脚就在家好好歇着,厂里的考试,你落下功课,让你哥去大队的补习班,每天把老师讲的抄回来给你看!”
“嗯。”
周小满点了点头,心里的郁闷消散了不少。
幸好距离考试还久呢,这点伤,不算什么。
另一边,林晚晚这几天却过得心神不宁,她成功吸取了周小满的气运,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好了不少,看书复习的效率也高了。
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想起周小满那张痛苦的脸,负罪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周小满欠原主的,我是在替天行道。
……
与此同时,一笔巨款,通过海外银行,汇入了周觉的账户。
周觉当即前往银行取钱,当银行工作人员,看着电报上那一长串的零时,手都抖了。
市里立刻派人,将这笔钱全部兑换成了崭新的人民币,用好几个大麻袋装着,由武装人员押运。
那一天,银行暂停了对外营业,所有工作人员都在里面数钱,点钞机的声音就没停过。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烟城的大街小巷。
省里都被惊动了,立刻派下了专员,成立了专项小组,现场办公。
所有关于建厂的手续,一路绿灯,以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