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具轰动性的事件,生在2o1o年8月。
在印度南部城市海得拉巴举办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上,经过菲尔兹奖委员会严格评审,决定将2o1o年菲尔兹奖授予张诚,以表彰他“在证明黎曼猜想、杨-米尔斯存在性与质量间隙、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存在性与光滑性以及pvsnp问题上的里程碑式贡献,及其开创性的‘历史层积动力学’理论”
。
消息公布,举世瞩目。
虽然张诚之前已获得阿贝尔奖,但菲尔兹奖因其年龄限制(获奖者需在4o岁以下)和每四年才颁一次的特性,在国际数学界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独特地位。
以16岁之龄获奖,本就打破了历史记录,更何况他的成就足以让任何奖项增辉。
国际数学家联盟主席,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国老数学家,怀着激动与期待,亲自签了给张诚的正式邀请函,并通过官方渠道送达。
然而,这封承载着无数数学家梦想的邀请函,抵达京郊别墅时,却撞在了一堵名为“绝对专注”
的铁壁上。
当时,张诚的研究正进展到霍奇猜想最关键的瓶颈期,那个“层积规范性条件”
的灵感尚未降临,他正处于与无形之墙最艰苦的角力中。
赵伟拿着这封极其重要的信函,深知其分量,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在一天中张诚似乎稍显停顿的间隙,轻轻敲响了书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他刚来得及汇报一句:“张教授,国际数学家联盟来邀请,您获得了菲尔兹奖,邀请您前往印度领奖……”
话未说完,背对着他、凝视着白板的张诚,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以一种极其罕见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的语气,打断了他:
“不去。
你出去后告诉他们,我任何人不见。”
话语简短,如同出鞘的利刃,瞬间斩断了所有沟通的可能。
赵伟跟随张诚多年,深知他平时虽然淡漠,但语气多是平静,从未如此刻般带着一种近乎“驱逐”
的意味。
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股语气背后,是研究到了最紧要关头、不容丝毫分心的极致专注。
他心头一凛,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立刻应了声“是”
,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并轻轻带上了门,仿佛从未进去过。
回复函以最官方的、最简洁的方式传回了国际数学家联盟总部。
当联盟主席看到那份礼貌但坚决的拒奖回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无比委屈和哭笑不得的表情。
“又……又一个?”
他对着办公室里的空气,用带着浓重法语口音的英语喃喃自语,仿佛在向冥冥中的数学之神诉苦,“上次是佩雷尔曼,躲在圣彼得堡不见人,我好说歹说,亲自跑去俄罗斯,连门都没让进……这次,这次又是一位!
这张诚,才十六岁啊!
怎么就也……”
他郁闷地挠了挠所剩不多的白:“我的上帝,我老人家是招谁惹谁了?当这个主席,难道就是为了被这些顶尖天才拒绝的吗?他们……他们真的就视这些至高荣誉如粪土吗?”
委屈归委屈,职责所在,他立刻开始筹划,是否要效仿当年邀请佩雷尔曼之举,亲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