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哈佛那边,我的话永远算数。
不过,你留在国内,也很好!
根在这里,未来不可限量。”
他话锋一转,充满期待,“马德里的i,准备好接受全世界的欢呼吧!
到时候,我们好好喝一杯庆祝!”
“一定,丘老。
一路平安,马德里见。”
张诚微笑着承诺。
丘成桐又鼓励了几句,这才意气风地挥手告别,带着对后辈的殷切期望和对马德里之行的憧憬离去。
送别塞尔:智者的凝视
让-皮埃尔·塞尔教授在夫人的陪同下,步履从容。
他的目光依旧锐利,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视本质。
“年轻人,”
塞尔教授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法国腔调,他很少如此称呼别人,“你的框架,让我想起了年轻时思考某些问题时的状态……天马行空,却又扎根于最坚实的土壤。
保持这种状态。”
“谢谢塞尔教授,您的认可是对我莫大的鼓励。”
张诚恭敬地说。
塞尔在代数几何和数论领域的贡献,是奠定现代数学格局的基石之一,能得到他这样的评价,意义非凡。
“马德里,”
塞尔教授言简意赅,“那将是你正式加冕的时刻。
数学的世界,需要新的王者。”
他伸出手,与张诚握了握,目光中带着一种见证历史交接的深邃,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
爱德华·威滕教授是最后一位,他的航班稍晚一些。
他与张诚的交流显然意犹未尽。
“张,”
威滕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张诚,物理学家总是更富激情,“我必须再次说,你的‘历史层积’概念,在我脑子里点燃了不止一处的火花。
我回去要好好琢磨一下它和量子场论中某些路径积分表述的可能联系。”
“威滕教授,您的物理视角总能给我带来新的启。
我很期待未来能在这个方向与您有更深入的合作。”
张诚对于这种跨界的思维碰撞也充满兴趣。
“当然!
马德里之后,或许你可以来普林斯顿做一次专题研讨?我们可以召集一些物理和数学的朋友,专门讨论你的框架。”
威滕热情地出邀请。
“我非常乐意。”
张诚欣然应允。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
马德里见,未来的菲尔兹奖得主!”
威滕笑着,用力拍了拍张诚的臂膀,拖着行李箱,身影消失在安检通道的尽头,脑海中似乎已经开始构思新的论文。
送别了这几位核心人物,机场送行的高潮也随之过去。
其他一些相熟的学者,如陶哲轩、彼得·舒尔茨等人,张诚也通过电话或信息进行了道别,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期待着十五天后在巴黎的再度聚。
站在空旷了些的机场出大厅,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起起落落的银翼。
赵伟和李静安静地站在张诚身后,看着前方那个虽然年轻,却已然能与世界级学术巨头平等论交、从容话别的身影,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慨与自豪。
“他们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