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露’,能解熵增毒。”
她顿了顿,面具转向星眠的手链,“下次见面,我要知道手链的来历——还有,炎墟火种的下落,你最好也问问他。”
说完,她转身跃上城墙,银线缠住最后几只蚀锚虫,消失在黄沙里。
阿烬打开小瓶,里面的液体泛着淡蓝光泽,凑近闻时,竟闻到了和夜璃月轮镜相似的气息。
他小心地将液体倒在星眠的伤口上,黑纹瞬间消退,星眠的脸色也慢慢好了些。
“谢谢你,阿烬公子。”
星眠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左臂,“你的火纹……好像比昨天亮了些,是不是和鼎里的炎墟残影有关?”
苍玦看着两人相触的手,突然叹了口气,腰间玉佩的蓝光渐渐黯淡:“星眠,你先跟林砚去换药。
阿烬,跟我来——关于炎墟火种,关于夜璃的妹妹,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阿烬跟着他走向塔楼时,回头看了眼星眠的背影,少女正被林砚护着往药圃走,月白裙摆的血迹在阳光下像朵破碎的花。
他摸了摸怀里的火纹玉珏,玉珏竟微微烫,像是在回应着什么——或许是夜璃留下的月轮露,或许是星眠伤口的余温,又或许,是炎墟深处还未说尽的秘密。
而城墙阴影里,一个穿墨绿长裙的女子正收起织时梭,指尖还沾着银色残墨——云曦看着阿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炎墟火纹,昆仑容器,月轮镜……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