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
“学生在清河县时,便听闻府台大人的政绩。”
苏墨朗声道。
“大人上任四年,专注农桑,改良粮种,推广新犁,是清河百姓口中的清官、好官。”
“学生相信,似大人这般明察秋毫、心系万民的青天,绝不会容忍此等宵小之辈,在您主考的科场上,行此龌龊陷害之举!”
先给戴上一顶高帽,只要对方高兴了,这事情也就好办了。
说白了,这事情本就可大可小,其结果全凭孙知府一人之念。
说到这里,苏墨不动声色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学生不敢奢求其他,只恳请大人,准许学生用草纸誊写文章,或准许学生提早交卷,以避宵小暗算!”
孙知府闻言心中暗笑。
这小子,真是个小狐狸。
“用草纸誊写?大业开朝以来,闻所未闻。”
孙知府面上不动声色,毫不松口道。
“规矩就是规矩。”
苏墨的心一沉,心中不由思考着别的办法。
“不过……”
孙知府话锋一转,又道。
“本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看了一眼,苏墨那张完好的草稿纸。
“你既说草稿已成,那本官,便再赐你一张作答纸。”
苏墨闻言大喜,刚要道谢,便听到孙知府的话。
“你先别急着谢恩。”
孙知府的声音冷了下来。
“本官不要你照着草纸誊抄,你便在此处,当着本官的面,将你那篇草稿,从头到尾默写出来。”
“只给你一张纸,写错一字或涂改一处,便当场黜落,你可敢?”
这比照抄的难度,高了何止十倍